我想提醒他:这次出门,我只带了几件便装,他撕烂了,我便没衣服穿了。但在他张口含住我胸膛的突起时,以上那番话自动蒸发得一乾二净。
他用唇舌戏弄着那小小的红豆,又是吸又是啃,玩得不亦乐乎……闷闷的嗓音从我单薄的胸膛透出:
「你这儿……也是甜的……好像在吸奶一样……」
吸……?!
『轰—』的一声,我只觉得脑袋一热,脸好似要烧起来一般。
他、他怎可这么说……?!我好歹是个男子汉!
我又羞又怒,下意识地便去推他的头颅。「才不……啊!别……好疼!……」他用力拧住我另一侧的乳蕊,逼出我一声痛呼;同时合拢了双唇,吸吮得更起劲,彷彿真能从中吸得出奶水似的,嘖嘖出声。
「不……唔唔……别…吸了……啊啊……」不知为何,我原先的痛呼变了调,虚软撒娇得连我自己都听不下去……我烦躁地扭着上身,原本要推开他的手掌不断颤抖、收拢,反倒成了揪着他的发不放。
我原本以为自己是个讨厌疼痛的人,习武时候的皮肉痛也总让我眼泪汪汪、大呼小叫,但在床上,好似不然……所有的疼痛似乎都转化成某种触媒,让我变得越来越敏感,也让我与他之间的火苗越烧越旺......
他松开了唇,停止了吸吮,改用舌尖在我的乳晕上画圈......手指也是,不再搓揉那方突起,而是忽轻忽重地爱抚着我的胸膛......
方才被他吸吮、掐拧着的时候觉得疼痛,现在他不碰那处了,我却闷得慌......胸膛上的红蕊硬挺着,却不再有人抚慰,那种空虚感彷彿皮肉下爬满了蚂蚁,难耐又难受,偏生搔不着痒处。
我揪住他长发的手指一阵用力,想引导他像方才那样,粗暴地玩弄我......他却纹风不动,维持着他隔靴搔痒的动作。
我终于忍不住出了声:「师...父......我......痒........求你.......」
他的头颅依旧伏在我胸膛上,仅抬起眼来看我。与那双黑眸一对上我便颤抖了一下,那里头露骨的情慾让我心中五味杂陈,说不上是害怕多些,还是期待多些......
「说清楚,想要我怎么作,嗯?」赤裸裸的目光锁定着我,我覬覦着的,殷红的舌却始终隔着一段距离,不温不火地舔着我的胸膛.......我知道他想听什么,也知道他想我怎么作......只是.......
我闭了闭眼,努力压下心中的羞耻感,断续地道:
「想要师父......吸我的奶.......用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