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来嘛~」丝丝嚶嚀出声,捏细了嗓子,比起平时说话的语气,孟浪造作了些。
一阵撕裂布匹的声音响起,燕青抓着自已的脑袋,不明白为啥两个人聊天聊到一半,居然开始撕衣服,真金白银买的啊!可昂贵了!
忽然之间,轻重急缓的呻吟与喘息响起,夹杂着摇晃床板的轧轧巨响,有规率的间隔着,吱、吱、吱的,时而快速,时而缓慢,燕青听着心里愈慌,更加仔细地聆听着衣橱外的动静。
一阵好似拍在肉上的撞击声响起,那啪击声愈剧烈,丝丝的叫声就愈高亢卖力,燕青小小的心灵,都快被好的虫给啃食掉了!
啊~为什么?!为什么啪手的时候,要搭配这种怪异的叫声?
他们倒底在作些什么诡异而不寻常的事情啊!燕青摇着自已的头好似波浪鼓,压抑着自已想一探究竟的慾望,丝丝与那男人的喘息声,还有他们之间的淫言浪话,又持续了好一会儿。
「爷儿~您要弄死丝丝了…」
「我就是要弄死你啊!你老实说,舒坦不?呵呵~」
「嗯~舒服~快呀!让丝丝再舒服一点,让丝丝更舒爽些呀!」
「我弄死你!你个该死的小骚货!你怎么会这么骚,骚得我都要受不了呢!」
「你低头看啊!看你那个小淫穴,一吞一吐的,夹得我好紧啊!你个小骚货!」
「爷儿~别作弄丝丝呀!来呀~一起快活呀!」
「我真是吃了你的亏了!花钱还让你爽利成这样!呵呵~」
「爷儿~使劲儿~」
燕青听着他们的对话,彻底迷糊着,这是讲哪件事?有弄?还有穴?难道是掏耳朵吗?会不会太夸张!?
她知道掏耳朵,会愈掏愈痒,掏着掏着还满舒坦的,燕青听着床板嘎吱的响声,敢情他们是拿大汤匙在掏耳朵吗?但也没人像他们这么大动作的掏吧!弄把耳朵给弄聋了不可!
啊~~真好呢!为什么会舒服成这样?他们是怎么掏耳朵的?!回家她非得叫她爹也帮她掏掏不可!听得她耳朵都痒起来了。
燕青再也压抑不住她的好心,她偷偷从衣柜的门缝里,眨起了一只眼睛,另一只大眼睛骨碌碌地张望着外头的动静。
他们绝对不是在掏耳朵!
燕青瞪大自已的眼睛,看着两条赤裸的身体,在床榻上交叠着,那名身形微胖的男子,用着一根不晓得是什么的…看不太清楚的…连在他胯下,燕青没看过的东西…在用力的捅着丝丝姐的两腿之间,丝丝姐脖子上缠绕着一条布带,由男人的两手分别各执一端。
那名男人的表情狰狞扭曲,淫慾狂妄的驰骋在丝丝的身体之上,她的脸庞略为涨红地吁吁喘息着,每隔一会儿,那名男人就猛力收紧他的手劲,勒着丝丝细致的脖子,像是要杀死丝丝那般,但当她要断气翻白眼之前,他又松开自已的手,让缺氧的丝丝用力呼吸新鲜空气。
燕青张大了自已的嘴,内心惊惶失措的低吼着:杀人啊!可是为什么丝丝姐与那名男人的表情,都充满欢愉呢?虽然偶尔丝丝姐会像被拋上岸的鱼那样抖动着,但似乎愈抖,那名男子就愈兴奋!扭动腰际的动作,就愈快、愈激烈?不解啊…燕青狭隘又单纯的世界,太早挤进了情慾。
好心大作的燕青,忍不住更往前倾着她的身躯,想看得更清楚一些,怎料,燕青的动作太大!一个不小心,整个人从衣柜里扑通的滚出来!
「谁!?」周老爷放开与丝丝交缠的身体,光着屁股就跑到衣柜前面来,摔得五体投地的燕青,一抬眼,正巧与她一直看不清楚的那个部位,正面交锋。
哦~原来是长这个样子…
燕青吶吶的眨眨眼,在内心应许着,不经一事不长一智的她,今天又学得新的知识。
「这个小家伙是哪里来的?哪来的野孩子!」光着屁股的周老爷,一把揪起娇小的燕青,睥睨着这个躲在衣柜里偷听他办事的家伙。
「周老爷…不要~求你别伤害她…她…她是我妹妹!她今天碰巧从乡下来探望我的!」面如白蜡的丝丝提着薄被捂住自已的身躯,跪在那名男人跟前,抱着他的大腿,对着周老爷不停的求情,眼眶里满是泪水。
「妹妹?」周老爷挑高了一边眉,看着瘦不拉嘰的燕青,像只小鸽子似的,切一切可能没三两肉。
「是啊…她与我娘在乡下种田的,今天她特地来洛阳探望丝丝,晚点她就回乡下去了!求您开恩啊!丝丝一年才能见这个妹妹一次,求您别跟红姨讲!」恐惧不安的丝丝漫天扯着大谎,深怕周老爷一生气,就把燕青交给鴇母,燕青跟她,都得挨打。
那名光屁股还坦荡荡的男人,大手放开燕青,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双手环胸对着跪在地上的丝丝讨人情:「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