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秀莉仔细分析给他听:「哥哥是蓄意放火,情节比较严重,你去顶罪,说是一时糊涂比较容易被同情,而且你比较老,看起来比较没有威胁,你只要表现的比较可怜有悔意,判的也会比较轻。」
谢秀莉眼邪佞,慢慢的端起杯子,不及不缓喝口水继续说:「而且,哥哥如果被关,就没人赚钱给你用,你已经老了又没力气没有用,而且还不会赚钱,关在里面对家里的影响比较小。」
谢父听了女儿的话,赞同的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就风风火火的离开,急忙的去警察局,准备顶罪换儿子出来。
罗怀馨杏眼圆睁,不可思议的看着谢秀莉,竟然会有人这样黑白颠倒,玩弄法律于股掌。
而谢秀莉转头看着罗怀馨,略带血丝的双眼,和罗怀馨四目相视,如同野兽般的眼眸,里面充满狂妄不拘。
从这时候,罗怀馨才对谢秀莉有更进一步的认识,原来,她是一个这么有谋略的人。
像谢秀莉这种人,眼中只有利益,为了达到目的不泽手段,完全没有亲情。
无论是自己的小孩,父亲兄弟都只是她自私的棋子,在利益面前,她可以六亲不认,只要妨碍到她,对谁她都可以心狠手辣。
像这种做人没有道德感,没有底线又心机深沉,内心阴暗,随时在算计人的人是何等的可怕。
所以,自从她嫁进江家以后,她就一直是有计画的对付她,想要赶走她,想要谋得江家的财產。
罗怀馨越想越觉得空气稀薄呼吸困难,一股浓浓的压抑无声无息悄然的爬上心头,让她觉得喘不过气来。
也就是说,她这些日子的忍耐求和是完全没意义的,因为他们把她当成敌人,永远不会接纳她,和她好好相处。
在江家的生活让罗怀馨觉得越来越不快乐,虽然每个周末江学淮会回来给她撑腰,两人甜蜜的过个短暂的日子。
但当江学淮回学校后,她又开始过着压抑忍耐的日子,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没动力了,无论自己做的再怎样好,都不会得到接纳与认同。
谢秀莉视她为仇敌,只会对付她,无论她多真心以待,永远都没有用。
而邱金叶只想利用她来对付谢秀莉,只看她柔软忍让的一面,而不看她为家人的尽心尽力。
而她的个性根本不会去对付任何人,因此,永远达不到邱金叶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