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色微微泛白,霍镇南才将她灌满,放过了她,霍邈邈的最后记忆,就是他掐着自己的腰按在桌子那里,从后面......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床帐没有掀开,屋子里暗沉沉的,散发着一股欢爱后的淫靡味道。
霍邈邈一把掀开帐子叫人,“秋素?秋素?”
秋素应声赶来,两只眼睛也是肿的像核桃一样,她看着一身淫靡痕迹的小姐,忍不住落泪,“小姐,昨晚上我被拖出去了,后来,后来,王爷...就进去了...呜呜小姐...”
昨天晚上那么大动静,即使自己被关在另一个院子也能隐隐约约听到那暧昧的呻吟和喘息,王爷他居然......
“不怪你,我要起了,打点水来。”霍邈邈声音哑的不行,秋素先给她送了一杯水,又急匆匆去打水去了。
霍邈邈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冒着热气的茶水,小腹涨涨的,她浑身一凛,连忙下床去了净房,坐在那里,肚子里堵着的东西却出不来,霍邈邈急得不行,她慢慢按着微鼓的小腹,那东西稀里哗啦流了一桶。
她颤抖着身子,将东西全都排出去,下面的小口含了好久的巨物,红肿得合不拢,两条长腿也不敢闭紧,不然将花穴磨得生疼,霍邈邈叹了口气,这才收拾干净出来。
秋素已经在外面等着她了。
一天过去,下午霍镇南没来,到了晚上,屋檐下亮起灯,他才披着大氅姗姗来迟。
外面正是下大雪的时节,他携带着一股冷气走进来,没有直接到霍邈邈跟前,坐在稍远的椅子上散了散寒气,这才挪步看她。
霍邈邈正在烛火下细细绣东西,听到霍镇南来了也不理会,只专心绣她的帕子。
他站在那里看了半天,没见庶妹理他,便厚着脸皮坐到她身后,细细嗅闻着她耳后的香气。
“下面还疼吗?”他亲着薄薄的耳廓,低声询问,大手掌着已经平坦的腰身抚摸。
霍邈邈侧过脸瞪他,嘴里很想放狠话,但是想起半夜的折磨,嗫嚅了几下,什么也没说。
霍镇南被瞪得清气爽,他愈发黏在霍邈邈身上,不知足的舔弄着纤细的脖颈,手也不安分的伸进衣服里。
“不行,我疼,今天不行!”霍邈邈忍不住了,她抵着已经握住自己胸口的大手,轻声说。
霍镇南最后又狠狠揉了一把才慢慢收手,他掐住细腻的脸蛋,恶狠狠的亲了四五口,“行,今天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