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月一听,她害怕的狠心丢掉了那个灯笼,反身紧紧揽住了他,“我不要灯笼,我不要灯笼,我要阿兄。”
她宁愿不要好看的灯笼,也不要兄长犯险。
她的无力与害怕,怕自己受伤,他能察觉。
郗珣沉默着将鼻息咻咻似只小兽的她抱回马车里,远离了那处杂乱与血腥。
见她衣衫上的血迹,方才虽时刻护着,可也总怕自己有顾及不到的时候。
幽黑的马车内,郗珣的手探过来,先是往上捋去她的手袖,小姑娘白皙藕节一般的手臂,抚上去温软柔和......没有一丝伤痕。
郗珣紧绷的经总算松懈了些,手搁在她腰上,往上挪动,去将她的齐胸襦裙往下拨了拨。
郗珣微微吸了口气。
珑月却忽的放下手睁开眼睛,低头见到自己露出一大半,形状浑圆的软桃儿,她有些生气的捂着,不准他看了。
郗珣红了耳尖,和声朝她解释:“为兄是怕你伤了,你可知那些毒有多阴险?”
那些削铁如泥的刀刃若是划伤,疼痛总来的缓慢,甚至有人不瞧见伤口都察觉不出疼痛。
她这般憨傻的性子,便是真的划伤了自己只怕都没发现,总要他亲自过目看过才是。
珑月却有些不开心说:“是方才那些人的血溅到了我身上,我不要你乱摸。”
郗珣听这小孩儿什么都不懂的乱说话,这般误解兄长的苦心,自然叫他生了几分薄怒。
却见珑月有些害羞起来,小姑娘眉头紧蹙,颇为忧愁的压着那处雪白将襦裙往上提:“她们都说身子只能给日后的丈夫看,我不能给阿兄看。”
郗珣闻言,方才遭遇刺杀尚且皙白的面皮如今却泛起几分红来,旋即他更生薄怒。
只觉得是她与自己生分了,真是回了趟家,就不拿自己当兄长了?
虽说是大了懂事知晓男女之别是好事,可这般防着他还说这等话,只叫郗珣心中酸楚郁闷。
郗珣心中升起了厌烦,不知这她们都是谁们?成日没事与小孩儿说这些做什么?
见她不相信自己,郗珣便只好退一步道:“那你自己检查,切记要仔细到每一处。”
珑月自然不会同自己宝贵的小命过不去,她才十六岁,才认回阿娘阿兄,还有更大的愿望没实现呢。
珑月叫兄长背过身去,她将襦裙慢慢脱了,而后又将胸衣褪至腰间,将自己胸口四处检查了一便,见入眼皆是雪白,除了顶端粉嫩,再没有伤口,这才算松了一口气。
可她将胸衣从腰间往上提时却出了问题。
饶是她怎么费劲也扯不上来了。
想来也知道,由松入窄容易,由窄入松怎么能行?
珑月只能脱了重新穿。
可这胸衣裹了几层,系带都在身后,她折腾的浑身都出了汗,也没将这结构折腾明白来,好不容易卷进去的半截又掉了出来。
珑月着急的都要哭了,她想着要不就不穿这胸衣了,直接外套襦裙?
不不不......
那哪儿还能见人呐,她可还是要回家见她阿娘的......
她这般磨磨蹭蹭,叫郗珣不免心中焦虑,只怕伤口还没检查出来,毒就已经深入脏腑,无力回天了。
“可是检查好了?”
许久岑静,最终只听那小姑娘泛着哭腔,声音低不可闻:“阿兄......你、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就一个小忙......”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规矩
“就、阿兄就从后边帮我、帮我系上就好......”小姑娘也知此事窘迫, 是以声音几不可闻。
襦裙之外的大袖衫被珑月脱去了一边,一双白生生的藕臂有些害羞的环着胸前,她终归是懂得了些男女之别。
纵使内衣带子没系上, 也还是将襦裙松松垮垮的搭上,隔着低胸襦裙去悄悄整理压在里头的胸衣。
胸前是鼓鼓囊囊的一片, 兄长脚步落去她后背, 不由得睨见,那浅紫软纱襦裙下, 遮掩不住的不堪一握的腰肢。
她背对着他跪坐在马车里,如此姿势便是坐着脚跟, 更是将她原先就紧致浑圆的小屁股压得更为浑圆翘起。
往上又是两团莹白似玉, 似上等奶膏白脂质地的雪峰嫩桃......
郗珣岑静着眉眼。
君子眸光清明,纵使无处可落, 却也能维持冷静的去替她拉着后肩的系带。
他头一回见这等衣物, 自是不懂的。
两根水红丝带, 相连着一条不知是何构造的少女藕粉绣着荷苞莲蓬的贴身小衣,一层一层的紧紧裹着。
那瘦小玲珑的身子骨,身后犹如蝶状的胛骨瘦弱纤巧,细白颈肩,胸前却仿若另一个身子, 丰腴的能勒出许多莹白软肉来。
一左一右, 他手指才缠上两根带子,相触的指尖便开始发烫, 那双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也能纹丝不动的双掌, 这日却犹如老者, 不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