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夫人会怎么做?”
裴砚唇角勾着笑,指腹慢条斯理擦过林惊枝嫣红的唇瓣,炙热嗓音落在她耳畔上,带着酥酥的麻痒。『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林惊枝紧紧抿着唇,偏过头避开裴砚有些粗粝的指腹。
“难道枝枝不敢?”裴砚俯下身,薄唇一下子衔住她珍珠般,莹白圆润的耳垂。
马车内空间实在太小,林惊枝避无可避,她受不得痒,只能抿着唇瓣呜咽出声。
“枝枝,好不好?”
裴砚不依不饶。
林惊枝浑身一颤,冷白指尖微蜷,脖颈透出淡淡的粉色,她眼角娇红如同晕开的胭脂。
她实在怕痒,只能勉强同意。
沈太夫人进崔家半个时辰后,崔府门来了一个被仆妇压着,五花大绑的婆子。
那婆子不住地挣扎,压着她的仆妇却力道极大。
林惊枝倏地睁大眼睛,眸光颤得厉害,她的一颗心,却是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那婆子进去不久,沈太夫人就被丫鬟扶着走了出来。
一同跟着出来的人,除了眼眶通红的周氏外,还有一直把两人送到门外的崔太夫人。
林惊枝本能按着心口,指尖冰凉很快就没了知觉。
四周空气都透着凉飕飕的冷,她不由自主往裴砚怀里缩了缩,心口猛地一阵痉挛跳动。
“枝枝,好像是输了。”
“是不是?”
裴砚指尖微微挑起林惊枝的下颌,盯着她因为难以置信而透着失的双眸。
他眼底色微闪,却没有丝毫的心软。
“山苍。”
裴砚伸手朝马车外打了个手势。
山苍立马扬起马鞭,驱车往前。
两辆马车在一处极不起眼的巷子中相会,裴砚缓缓撩开车帘,冷笑了声。
“沈太夫人安好。”
“晚辈裴砚。”
在裴砚声音落在瞬间,沈家马车骤然停了下来。『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两个马车不过相隔数寸,昏昏夜色里,也能把对方面上的情瞧得一清二楚。
“裴家郎君。”
沈家马车上,传来一个中年男人有些粗粝的声音。
如蒲扇般宽厚的大手撩开车帘,露出了一张面庞如同刀削斧刻,眼眸幽深坚毅,凌厉异常。
男人瞧着四十上下的年纪,背脊宽厚结实,不笑时浑身都带着铁血杀气,令人不寒而栗。
然而他这种冷厉气势,不过是持续了一瞬,就骤然顿住,漆沉视线死死落在,被裴砚圈在怀中的林惊枝身上。
林惊枝被那眸光一盯,只觉露在外头的皮肤,寒凉到刺痛,本能往裴砚怀里缩了缩。
乌眸颤了颤,落在马车内,中年男子身后的沈太夫人身上。
沈太夫人崔氏脸上微微有些发白,整个人依旧处于恍的状态,直到林惊枝看她时,她才骤然回,眼中带有惊色:“枝枝姐儿怎么在这?”
林惊枝被裴砚铁一般有力的手臂揽在怀中,她动不了,只能微微点头朝沈太夫人行礼。
“太夫人安好。”她嗓音柔软,带着失落。
沈太夫人心头猛跳,表情有些不自然看着林惊枝,抿着唇,没再说话。
林惊枝指尖紧紧攥着裴砚宽大的袖摆,鼓起勇气问。
“太夫人,我听说我家大姐姐病了,还是中的毒。”
“您可找出了暗害我家大姐姐的凶手?”
深夜,空气犹如凝固。
沈太夫人看向林惊枝。
而裴砚眸底压着冷意,却是盯着沈樟珩。
四人间气氛格外怪异,沈樟珩眼同样冷得,犹如塞北的风霜一般。
“太夫人,您可是有难言之隐?”林惊枝笑了笑,可惜那笑意并不达眼底。
沈太夫人偏头,再次避开林惊枝的视线。
她嗓音略微沙哑道:“凶手已经找到,是沈家一个伺候我的陪嫁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