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我的故事设计了俩个主要人物,一个叫李克梅,另一个叫埃尔伯,他们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为了远大前程,李克梅和埃尔伯就像唐吉坷德一样,毫不迟疑的迈步踏上了漫长危险的人生征途,去经歷那重重险阻和磨难,其间充斥着许多危险的犯罪,以及许多秘密卑鄙的勾当,而为了把故事写得吸引人,也为了应景和赶时髦,我添枝加叶的插入了一两次枪击以及汽车追逐和亡命天涯,自然了,什么故事都少不了男欢女爱、心力憔悴的婚姻、还有处心积虑的欺骗和背叛,这些我都有演绎杜撰,一一都涉及到。
不过在此我要奉劝那些喜欢看热闹的人,我的故事一点都不暴力血腥,满打满算一共也没死几个人,而且书中也没有露骨的色情描写,凡有涉及床第之欢的,基本都是哼哼哈哈几笔带过。老实说,李克梅和埃尔伯不像詹姆士-邦德那么英俊瀟洒,认识没几分鐘,美女们就会争相叉开大腿去献身,他们也不是兰博,有万夫不挡之勇,会为了维护正义和世界和平,单枪匹马的去对抗一整个邪恶的国家。除了埃尔伯被我赋予了一项特别的技能之外,就像你我一样,李克梅和埃尔伯就是俩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非常的稀松平常。
把话说到前头,我是打算认真讲述这个故事的,在一开始的时候,我希望我的故事在结构逻辑上会十分的新颖特,在细节上又充满了许多思妙想,我甚至还想製造许多悬疑,让读者朋友们讨论我书中的那些事是否真的有发生过,或者猜测有些事是不是真的会即将发生,但是我很快就意识到,在我们这个快节奏的时代,没人会在意你那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而且非常遗憾的,文学看上去似乎正在快速的堕落。
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是人云亦云的傻瓜。
站在高处,权威掷地有声,立刻,底下的傻瓜们就大声附和道,“对,对,对。”
瑞典的那些老头整天挖空心思的琢磨,总想着搞个什么主义出来吓唬人,即使那些主义乏味又无趣,终有一天,他们憋出来个“魔幻现实主义”。
立刻,许许多多的人立刻就沉溺在“多年以后,面对行刑队,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将会回想起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中而无法自拔,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说真的,我从来不认为给混乱荒诞扣上一顶魔幻超现实秘主义的帽子就立刻变得有多了不起,我也不认同一些乱七八糟的线条再加上一些乱七八糟的几何图案就能触及灵魂,并能发人深省。
说起来真的很尷尬,看着那些混乱荒诞的魔幻现实还有那乱七八糟的几何图案我根本就硬不起来。
我不怕你们骂我肤浅,我这个人天生就这耿直的德行,你们说我低俗也好,说我格调不高也好,总之,什么主义和思想都不要想和我沾边,而我的书最终也像是记流水账一样,平铺直叙,总是直抒胸臆,力求简单,不多说一句废话。
用了近六年的时间,呕心沥血,我终于完成了这本书,我承认,书中有些故事内容很老套,有些地方又华而不实,还有些遣词造句又有粗俗污秽之嫌,但无论如何我都还是有些骄傲的,因为我把那封寥寥几语的信变成了长长的一本书,一本血泪斑斑的成年人的寓言童话故事,有些魔幻,有些荒诞,还有些残酷。
虽然在讲述的时候,我一直在追求文字的极致简洁,儘量不掺杂任何感情色彩,但在故事最后终了的那一刻,我还是忍不住流下了泪,我知道,其实它差不多就是你我的人生。
好了,在啰嗦了这么多之后,我要开始给大家讲我的故事了,那我们就先从那次遇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