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知道。”少帝挥手示意赵同退下。
绕过屏风,小宫女住的外间就尽收眼底,很简单,除了一个箱笼用来收放衣物以外,再没有其它陈设。
嬴政扫视一圈,目光定在掉落在箱笼和墙角间的一块卷起来的绢布。
这种薄薄的绢布容易书写笔墨,又比竹简轻便许多,只是价格较高昂,平民百姓用不起,只有一些世家大族有条件用这种绢布来作画或是誊抄。
突兀地出现在一个小小宫女这里,不怪秦王政的疑心病又犯。
少年面无表情,抽出随身携带的另一把较细的配剑,用剑尖用力向上一挑,等绢帕腾空时才伸手握在掌心。
他打量两眼,解开绕在上面的牛皮革绳,将绢布展开。
一幅幅男女纠缠在一起的欢好图展现在他面前。
绢布约莫有半丈长,却足足画了小二十幅的男女燕好的姿势,从左往右第一幅就是小宫女侍寝第一晚,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再往右看,有女子跪伏在床榻上,男子在身后的姿势,还有男子坐着,女子捧着胸乳包裹着男子阳物的姿势。
“淫画。”少帝粗略地扫了一眼就丢到一旁,心里大抵清楚这是通房宫女用来教导帝王的床帏姿势图,而非他想的那样。
他失了兴致转身要走,就见小宫女不知何时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她似乎刚刚沐浴好,莹润的肌肤白里透红,有些瑟缩害怕地看着他手中还提着的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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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姝:弯腰捡不行吗?非得拔剑QAQ
少帝: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