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安候腰部绷得紧紧的,妙善知道自己的揉搓让他舒服了,越发卖力地加速手上动作,一时揉搓囊袋,一时紧紧握住茎身快速撸动,很快手就有些酸麻。
德安候知觉得自己很是销魂,不断剧烈喘息着,发狠吸吮女儿小嘴里的小舌,腰杆更是配合女儿撸动,进进出出抽插,女儿的手法有些慢也青涩,但想到是自己的女儿在撸动,隐秘的禁忌感让他欢腾不已。
难耐地自己挺动腰杆,在女儿娇嫩小手中抽送百来下,德安候才绝精关一松在女儿手心里射出几股浓精,那精水浓稠黏白,带有强烈的腥臊味,妙善在此刻才被德安候放开,张开嘴急促呼吸新鲜空气,脸上酡红一片,是呼吸不畅也是被情欲钩的。
没等他俩回,浓稠精液便无声飞入玉佛中,妙善徒留满手黏腻。
德安候意犹未尽地看着娇媚无比的女儿,他很是激动地明白原来女儿也跟她一样,被这父女人伦所困,他激动地吻住妙善,热烈又欢喜。
妙善被这突然热情弄得好没头脑,接着便被德安候拥入怀中:“妙妙,为父知道,君心似我心,这段关系终究不被世人认可,没关系,为父会一直护你周全,你不要怕……”
妙善呆呆听着德安候喃喃自语的话,只觉得自己的手被磨红了有些痛,而且她困了。
她没忍住打了个哈切,德安候恍然大悟想到女儿还小正是需要睡眠的时候,忙一脸歉意地将妙善抱起,下楼去了卧房。
妥帖地将被子掖好,看着女儿逐渐睡去的脸,心里难得涌出满腔爱意,低头吻了吻女儿的嫩唇,将灯熄灭后趁着夜色掩饰大步离开。
祁嬷嬷在一拐角看着心满意足离开的德安候,也回去老夫人处,这林府的种真的怎么都是脏的。
二爷当年未必不是看破家族脏污,不愿继承这可怕血脉才出世入道。
她也打了个哈切,天色已过叁更是要歇息了。
宋国公府里,梁夫人看着高烧不退的儿子,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