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隐约翻出红色光芒,着迷般速速落笔,没几下便勾勒出幼穴紧致肉缝处淋漓汁液和浓稠精液往外渗的样子,他细细勾勒着无力垂下的双腿,雪白脚趾微微蜷缩的下身,往上是纤细窄腰,妙善有些回试图扯过一旁的外衣遮住自己的上半身和脸,德安候哄道:“妙妙乖,父亲不会将你的画传予外人,你手放开,把衣服扔过一旁。”
妙善的脸此刻红透了,她没料到德安候要画自己沉迷淫乐的样子,她扭捏的只能盖住自己的脸,德安候还在诱惑:“妙妙,过几日带你出府游玩,你来京城还从没去过浮照塔吧,传说里面供奉了前朝大师的舍利子,历经百年风雨未倒,你去了说不定能对佛法有更深奥的理解。”
妙善这下可是被他的话吸引住了,浮照塔的大名她在庵中也早有耳闻,来侯府半年压根没有让她出门尽看世情的时候,如果真的能去浮照塔看看,在人间繁华处感悟佛法,一定对她修炼大有裨益。
她缓缓扯开盖住自己的衣服,眼怯怯地看向书案,德安候严肃冷峻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将这一刻娇怯害羞的女儿定格在画作上,妙善被她直白的眼看得越发不好意思,只想他赶快将画作完成,双腿交迭将腿细=心的淫靡风光挡住,一手紧紧放在扶手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雪白粉嫩的乳儿藏个干净。
一时安静地空间只有画笔在纸上擦过的沙沙声,空气里弥漫着暧昧难言的气味,妙善原本清冷脸上多了几丝诱人的绯红,她在凳子上只坐了半刻钟,这半刻钟却比任何时间来得漫长,长到下体淫液在炭火烘烤下有了变硬迹象,长到火盆里的炭火渐渐化为白灰。
妙善的心也越来越空,她多了一丝迷惘,仿佛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又正做着什么,德安候不时激动的笑,提醒着她刚刚都做了些什么,她紧紧握住手上的菩提手串,提醒自己别忘记最初的渴求。
德安候完成画作时得意地举给妙善看,她装作含羞地把头扭过一旁,德安候毫无所觉将她揽住,摩挲着她的发丝饱含深情地道:“妙妙,我多希望我们能一直这样,父亲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