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安候及时的发现了这变化,他舔弄着耳珠骂道:“说我是畜牲色魔,可现在看看是谁夹着我的鸡巴不让出来的?天生的荡妇一枚!”
德安候双手从腰间一直往上,摸到小乳包后,毫不怜惜地用力捏着乳肉,柔软滑腻的小乳被被搓出道道指印,又揉捏掐挤乳尖,嫩粉乳尖本就敏感,妙善忍不住抖了身子,德安候却越发来劲,腿部发力,臀胯往上狠力一顶,一下将脆弱的处女膜捅穿了。
妙善还没想清楚身体里刺激是什么,小乳处有阵阵酥麻,抖动身体时入口的肉棒又加速了摩擦,她沉浸在一次次电流感,穴肉软了,水也不断流,然后就这么突然的一下剧痛……
她的处子之身……
鲜红的血液混杂着淫液顺着腿根一路往下流,妙善眼里的光黯淡了,身体后知后觉地绷紧了,穴肉反射性狠狠夹住了这根作恶行乱的肉棒。
痛楚的泪花模糊了视线,妙善只看到德安候见到血液流出时异常兴奋的脸,那么狰狞又那么可怖。
穴肉也因此颤抖,过分狭窄的甬道紧紧锁那根作乱的工具,不得再有半分寸进………
德安候兴奋后眉头瞬间拧紧,利刃般的肉棒再锋利也是肉做的,夹得如此厉害,他也痛了。
德安候舔弄着圆润耳垂,双手不断紧抓着柔软乳肉,试图讨好躯体让它放松:“放松一些,父亲已经破了你的处子之身,再挣扎也是无用,不如让我在里留下一泡精液给你养养身体。”
妙善上已经说不出骂他的话,身体里那跟粗长的武器,她恨不得能绞断,就算这股钝痛感一直折磨也没关系。
事情已经变得不可收拾了,不如一起毁灭。
德安候如何看不出妙善双眸中的狠绝之意,手上使得劲更大了,妙善咬牙忍住又绞得更紧。
透着一股誓不罢休的架势。
你让我疼,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大家一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