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肉体拍击夹杂着扇打的声音,勾动了景恒所有的欲,残虐欲、控制欲、性欲,景恒掐着月酿腰的另一手移到了颈子,月酿整张脸都涨红了,她努力的想要呼吸,可她的命门却是被牢牢掌控。
月酿挣扎着,她越是挣扎,景恒掐得越紧,生理反应是无法压抑的,在极度压迫恐慌之下,媚穴自然的收缩了起来,一瞬间月酿被推上了极乐,这时景恒才松开了手,享受着媚穴紧迫收缩带来的快意,麻酥酥的感觉一下子从尾椎窜到了头皮,他低喘着,更用力的在她身上耸动。
月酿嘴里不住呻吟,脑海里一片空白。
景恒是月酿的头一个男人,曾经被他养过一阵子,可景恒没打算抬她回去,一个月后她就开始接其他客人了。
景恒出手很大方,月酿却不喜欢伺候他,如果不是那个光风霁月的少年状元出手给她解围,他不会想起她。
景恒到了最后冲刺的阶段了,他瞟了一眼月酿的脸,心中憋闷得慌,月酿无疑是美丽的,可却连那花魁北鸢姑娘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他扯了月酿掉在一旁的兜衣,盖在月酿脸上,开始想像着花魁那张冷艳的脸庞,“好爽,北鸢、北鸢,迟早有一天……要你在爷身下浪!”
月酿不能挑客人,可心思却与景恒十分相同,她的脸被盖住了,脑海里面浮现了纪少怀的脸。
虽然纪少怀包下她一夜,解了她的危难,可他对她却是一丝一毫的兴趣也无,那一夜他躺在地上打地铺,她躺在床上,第一回认真的觉得自己脏。
是不是如果自己和北鸢一样清洁无瑕,那少年郎的目光就能在她身上驻留了?
脑海里想着自己思慕的少年,月酿款摆着腰枝,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而景恒也到达临界点,他抽出了湿漉漉的性器,精水随意地洒在月酿身上,他射了很久、很多,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结果出现的是北鸢的目标~七皇子炮灰先生(!
殿下:把炮灰两个字去掉好吗?
北鸢:殿下能和妾身交手实属您的福份。
北渊:能被本大爷炮灰掉,你该觉得荣幸。
男主是女装大佬,跟是男人的时候个性和口气不太一样
下一回他真的就出来了,栓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