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临出发前见过。”他厚重的嘴唇有些干涩的舔了舔,“我见过我爹给我说的媳妇。”
他又想起那个大自己五岁的媳妇了,他那个说的媳妇是带着孩子的,掀衣服喂孩子的时候让他看见了,紫色的奶头很大,他看着有些发愣,结果被那个女人发现,一鞋底给拍脑袋上了。
“我回去想娶那个媳妇。”他顺了顺自己僵痛的手指,脸上是带着虚妄的麻木,他的眼明明暗暗。
所有人都沉默了,没人知道,他们的未来是否还能拥有,这座未知去处的大山尽头到底是何处。
坐在沙发上的陈山钉捧着杯子,吸溜着杯子里还冒着气泡的碳酸饮料,眼又成了她咸鱼后最常见的死鱼眼。
所以…所以她应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眼睛和刚刚舔了一口碳酸饮料,正发疯抽搐的瞪着她的傻猫对上了视线。
应该,这算是开局即养老了吧?
她抱过傻猫来,给它顺毛,那只傻猫一开始就抗拒的像是杀了它一样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疯狂的挣扎不让陈山钉碰它。
可陈山钉是谁啊?自诩自己是训狗的大师,区区一只猫,她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红痕,哼,不训也罢,她陈山钉能屈能伸,说不放弃就放弃。
她一撒手,黑黄色的猫‘噌’一下,飞快的藏在了壁炉的台子上,警惕的看着她。
“傻猫,我是狗控。”陈山钉也和傻子一样的跟那只猫对话。
黑色微微反光的电视机反射出了对峙的两个,一个是毫不在意的翘着二郎腿的陈山钉,另一个……,算了,傻猫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