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松转过身来,脸色又变得阴毒起来,“好,就算这野种不是你的孩子,那你说你是处子之身,为什么你我新婚之夜,你没有落红?”
“堂堂大学教授,竟然迷信这样的偽科学,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吗?”我忍不住回懟了一句。
程松上前又是重重地一脚踢在我原先的伤口上,剧烈的疼痛让我浑身冒了一身冷汗。
“我警告你,你若是再敢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我保准你没有个十天半个月都没法下床。”程松又揪紧我的衣领威胁道。
“程松,你不用威胁我,我知道你之所以不愿意跟我离婚,是因为想要评正高级教授,现在你们院系里竞争的人很多,你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跟我离婚,必然会影响你在领导面前的形象。”我不紧不慢地说道。
程松渐渐放开揪住我衣领的手,眼警惕地一闪。
“怎么?想威胁我?”
我轻轻摇头,“程松,咱们可以签个协议,我帮你搞定教授职称,你救我母亲。”
程松轻蔑地一笑,然后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我,“哼,我那么多学生帮忙都没能搞定,就凭你人老珠黄?”
“世事没有绝对,你怎么知道我就没有能力呢?”
许是我这种模棱两可的语气让他心里升起了丝丝希望,他竟然放下二郎腿,用一种询问的眼看着我。
我缓缓站起身,走进书房将我早已准备好的协议放在他的面前,“如果你觉得可行,那么就请签字吧,等你聘上教授,我母亲也换好了肝脏,你我立刻就去离婚,从此以后你想干什么我都不拦着。”
程松虽然眼看着我,但是手却伸向了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