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王嘉明拍着自己的脑袋,又问:「除此之外,你有发现自己家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我在栏杆的玫瑰盆栽上,找到一个带有桃红色口红印的菸蒂。」我摊开握在手中的卫生纸说。
「不是你的吗?你好像也抽菸?」
「我不擦口红的。」我给了他一记「白眼」。
王嘉明撇嘴说:「会不会是来你家探险的人留下的?」
「我在一片叶子下发现它,应该是早就存在了好一阵子吧……」
「调查人员当初怎么会遗漏了它?」
「也许那一天灯光太暗了吧。」
王嘉明拍好了照片,便小心翼翼地将它收入夹链袋。
我对于这枚菸蒂没什么特别想法,可,王嘉明接下来的话不禁令我寒毛直竖——
「或许,真是兇手留下的也不一定?」他说着,眼底划过一道晦暗未明的光。
我沉默了,总觉得整件事情的发展太过弔诡。
陈尸在我家的马益贤,究竟是自杀还「被自杀」?
即使现阶段可能有了「嫌疑人」,但从菸蒂判断对方应该是女性。
一个女人哪里来的力气,把重达七、八十公斤的马益贤往上抬?
「她」和马益贤是什么关係?
他们当时在我家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