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啟发哼了一声,也算是压下了脾气。
可谁不知道萧晦那都是漂亮话?
他年纪轻轻就拿下西面,也是一番死斗,够狠够绝,才让他一步步爬上来。
其馀三个大哥,在心底也是畏惧他三分,和那种笑里藏刀的笑面虎为敌,谁也不想。
可真要说若萧晦那种狂人还让他养了姜慈良那种疯狗,这摆明了局势要失去控制。
「这萧晦分明贪得无厌,」散会之时梁辉群告诉吴啟
「我感觉他开始不甘于镇守西面,想抢地了。不然他一个搞娱乐的,要姜慈良做什么?总不可能真养一隻猎犬来做他的看门狗吧?」
「可现在量他真想和我们作对,他也找不到姜慈良。那狗东西不是失踪了吗?现在条子也好,我们也罢,都在找他,那种亡命徒,萧晦到底要他干嘛?即便他接了萧晦的橄欖枝,后头麻烦还一大堆,萧晦多大能耐替那东西擦屁股?」吴啟发回应道:
「我感觉萧晦要真收了那隻狗,说不定等不到我们出手,他就先被疯狗咬破了颈动脉。」
梁辉群也认同吴啟发,可重点是,现在不论是萧晦还是姜慈良,那可都是疯子,想法不是凡人能揣测的。
「静观其变吧,反正现在弄丢狗了,我们这么多弟兄都找不到,萧晦不过区区几隻替他看门的保镖,难道就能找到?」
可姜慈良在哪,就还真被萧晦给找到了。
随便动脑子也知道,萧晦看着眼前被绑在地上的傢伙,他头上缠着麻布套,安安份份地坐着。
还真是隻乖狗狗,萧晦抽了口菸,叫他待着就待着,根本不需要绑。
言归正传,其实随便动脑子也知道姜慈良会在哪。
他才刚端了北面,东面回不去南面去不得,外围又全是条子。其实除了自己这里,萧晦还真想不到他能往哪跑。
只能说那些大哥真是一个个都被姜慈良整怕了,在心底都错以为狗能飞天遁地,忘了其实狗急只会跳墙。
从东墙跳到西墙。正巧被萧晦给抓住了。
还真别说这隻狗有多难抓,他简直毫无反抗,直接束手就擒。
萧晦摆摆手,让人摘掉了他头上的麻布袋。
简陋的头套一摘,一张俊俏的脸便露了出来。他身上几乎没半点外伤,那是因为他根本没挣扎就被带了过来。
一双眼毫无情绪,像死了一样,淡淡地看了过来。
那便是萧晦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疯犬姜慈良。
眼又冷又酥,把萧晦都给电得兴奋了。
这简直是名犬啊。他心想。
「你想怎样?」姜慈良缓缓地开口。
俱乐部后巷的灯光昏暗的打在他脸上,即便闪烁在眼底,他那一双眼仍旧死气沉沉。
看上去就像隻弃犬,对人世毫无牵连。
萧晦微微一笑:
「既然知道要逃到我这,那应该是对我不反感吧?」
「只不过是无路可退。」姜慈良回道。
站他身旁那手下强哥一听他没半点礼貌,伸手就是一拳招呼了上去。
岂料姜慈良竟躲也不躲,被揍得扎扎实实。
「呀呀,别用暴力。」萧晦制止道:
「都退下。」
「可是老大……」
萧晦沉下脸:
「我说,滚。非得要我说第三次吗?」
「是。」
十几个人全退了下去,后巷里转眼只剩下他俩。
「姜慈良,你到了我这,难道还奢望能出去吗?」萧晦走了上前,轻轻挑起了他的脸:
「出去的话,你能逃哪里去?除了巴着我的大腿,你还能怎样?」
「我寧可被丢牢里,也不想跟着你这变态。」姜慈良笑了:
「你睡男人的癖好,跟我不合。」
「你笑起来还真好看。」萧晦也笑了:
「让我很喜欢呢。你想走,不过很可惜,我的人已经把路口全封起来了。」他抬起腿,踩在姜慈良双腿间:
「我不需要你做那些危险勾当,我只是刚好缺隻狗。」
略为骨感的脚踝被昏暗的灯光照得雪白,在他漆黑的裤管和亮皮鞋之间那节白刺激着视经,他邪魅的脸带着笑意,姜慈良看着他,不发一语。
「吶,你缺主人……」萧晦话没问完便感到有异,他低下了头,只见他脚下姜慈良腿间裤襠已被高高撑起:
「喂……你为何勃起?不是和睡男人的我不合吗?」
姜慈良抬头看着他,嘴角上的笑带着七成挑衅:
「你的变态兴趣要是是被男人睡,那我们就合了。」
萧晦也笑了:
「被踩了一下就勃起,你不会是个抖m吧?」
姜慈良没有马上回话,他低头看着他横在自己腿间那形状漂亮的脚踝:
「若因为被踩而勃起就是抖m,那现在的我大概是吧。」
萧晦笑了,他掏了掏大衣口袋,拿出了个项圈:
「你能忠诚吗?」他问道,一面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姜慈良被他踩得眼角都泛起了潮红,看上去既性感又危险:
「……呵,那得看主人教的怎么样了。」他低声回道,话音嘶哑、言辞曖昧。
正好衬托着夜。
萧晦笑了,这隻狗他可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