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如此,那时还有个传闻,萧晦十七岁那会长得一副浑然天成的狐魅样子,张口闭口老大长老大短特别受宠,在组织里爬得飞快。
大哥宠他,再夸张点甚至会让他坐腿上,让他进自己房里。
然而本在他们的世界里,长得美的,就是有些“潜规则”。
所以私底下,大家都传他和老大不乾不净。
说得难听点的人说他一张嘴成天间不了,“早上逞狠,晚上浪叫”。
大哥死那时候也不过三十,萧晦在灵堂哭得泣不成声,哭得腿都软了站也站不直。
他哭得这样凄惨,倒惹毛了大哥的老婆。
本就间话被人传得沸沸扬扬,她这正宫都感到丢脸了。如今他还这般哭得比她还惨。
那女人到底也是太泼辣,竟直接一个巴掌就招呼了上去。
萧晦被打得措手不及,他瞪大着眼,怔怔地看着她。
「下作东西!你把这当成什么地方了?别丢人现眼了!」
萧晦叹了口气:
「下作?我感念的是知遇之恩、救命之恩。大哥对我这样好,把我当成弟弟照顾,他便是我的大哥……为什么我不能因为他的死放声大哭?」
萧晦直来直往的性格,在黑社会里闯荡就像泥潭里的白花,他够真可他也够狠。
所以即使年纪小,也在短短一年便把西面治理的妥妥当当。
可当久别重逢,又再一次相见时,萧晦却仍旧笑的没心没肺,彷彿还是那个毫不设防,有大哥保护着他的孩子。
明明听闻到的他,行事作风早已是那般狠戾。
生于泥泞,污浊却沾不脏他的花瓣。
更别说他那张四两拨千斤的嘴,若不是那张嘴,又怎能让他在娱乐业里立足?
于是几个大哥仍是怕他三分。
四个人又再一次聚首在萧晦某间俱乐部里。
「你这样就不厚道了,毕竟兄弟一场,我们也不想跟你一般见识。」排行大哥的吴啟发率先开口,可他话说到一半便是说不下去了:
「你就非得牵着那东西?」
他口中的“那东西”便是安分蹲在萧晦腿边的姜慈良。他虽是蹲着,可气场强大,半点不像被驯服的人。
「把狗关在家里我不放心。」萧晦答道。
吴啟发只觉得自己真气得快中风了,一旁梁辉群赶紧打圆场:
「萧晦,你也知道这傢伙才刚得罪了老吴,你又是何苦非要这个节骨眼带他过来?」
「你那项圈是怎么回事?」林然也忍不下去了。
姜慈良倒是一脸淡然:
「我是狗,戴项圈是理所当然。」
这话可把吴啟发真气得七窍生烟:
「你还知道自己是个狗东西?!萧晦,这傢伙跟条子有掛勾!这是我最后一次以你兄长的身份警告你,最好把他给我处理,不然就别怪我不讲情分!」
「嘖嘖,不是让你出来别乱说话的吗?」萧晦不悦,他看向了姜慈良,一面往他嘴上套了个嘴套。
姜慈良仰起脸,乖顺的把头搁在他腿上,萧晦让他侧过脸他就侧过脸,让他抬头就抬头。
那任君採擷的模样让拥有过他的诸位都极度不是滋味。
这哪里是什么狂犬?
简直乖得像贵宾狗!
萧晦看着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心里乐得直开花,他心想:
「哼,我可是掌握姜慈良性癖好的男人,跟你们这些只会让他去冒死的人哪能一样?。」
可姜慈良在他腿边却只想着要是可以自己该怎么舔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