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良那东西,在方才一番周折以后有些软了,没那么硬,萧晦张着嘴,那东西仍旧充盈了他的口腔。
慢慢地,他能感觉到姜慈良的性器正在嘴里膨胀,彷彿就快撑开了嘴,龟头抵着喉咙口,顶得萧晦眼角全是泪,他涨红了脸,姜慈良稍微将肉棒往外抽了出来,龟头戳着萧晦的口腔,脸颊上清晰可见他龟头的形状。
萧晦抬起手,隔着脸颊揉了揉姜慈良的龟头。
姜慈良闷哼了一声,性感无边,越发点燃了萧晦满腔慾火。
他在浴缸里站了起来,背过身来贴着墙,一面撅起了屁股,他微微转过脸:
「操我。」
姜慈良跨进了浴缸里,肉棒蹭着他臀缝,湿润的龟头慢慢磨着他穴口,他顶了进去,缓缓地撑开了那拥挤的通道,萧晦哼了一声,撑在墙上的手滑了一下。
「好涨啊……姜慈良你快点……」
「别急。」
「嗯……啊……你们组织都餵你吃了什么,吃的肉棒这么大……」他胡言乱语道,两隻手握紧了拳头,整个身体弓了起来,湿润的后穴一口一口,把姜慈良吃得越来越深。
姜慈良被他夹得骨头都要化了,浑身酥麻舒爽。
就恨不得能长在他身体里。
「好舒服……啊、顶得那里是什么地方?啊、嗯~爽的很,操的鸡巴直流水……」
姜慈良笑了:
「真的?」
「嗯……啊啊嗯…好爽……姜慈良……」
姜慈良皱起眉,浴室里到处湿漉漉的,没半个施力点,他撑着墙,萧晦一下子便被他圈进了他的世界。
姜慈良的胳膊就横在他两颊边不远处,萧晦侧过脸,将脸贴在他手臂上。
姜慈良才被他突如其来的撒娇弄得心口一窒,便马上又被他咬了一口。
手臂上的咬痕很深,姜慈良只觉得萧晦要再恨一点,没准会流血:
「啊~啊……姜慈、良……慢点…啊……」
萧晦总让人手足无措,一路走来,姜慈良便是这样,人说他无慈,说他无情,可萧晦却总是能这般轻易地在他心上掀起浪潮。
一下对他喜爱的无法克制,一下又是被他气得咬牙切齿,所有的情绪彷彿全被他漫不经心地攒在掌心,随他所欲,拉扯着心。
姜慈良很不甘心,他怕自己真像隻狗,把萧晦看成了天地间的唯一,到死为止只有他,可他怕萧晦却也真只当他是隻狗,再喜欢他,也不过十几年,等腻了,很快便又能有新的宝贝能逗他开心陪他玩。
「啊……嗯~」
姜慈良盯着他的背,蝴蝶骨优美的隆起,姜慈良低下头,在上头咬了一口:
「……萧晦……」
无法让他承诺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向他说些什么,他的名字哽在喉头,喊出来了,却没了下文。
「嗯?」萧晦焦急地扭过了脸:
「你说什么?」
姜慈良张开了嘴,却仍旧没说话。
好一会才道:
「没,只是想看看你被操昏了没有。」
我爱你呼之欲出,他却到底是怕自己的爱过于沉重。
他一直说自己不懂,可正因为不曾有,所有才比谁都清楚爱是什么。
姜慈良知道自己对萧晦的感觉是什么。
萧晦笑了:
「小狼狗……嗯……你绝对不可以受伤……要一直健健康康的……」他突然喃喃道:
「你得一直陪着我……」
「捨不得我走?」姜慈良问道。
「捨不得……你是我第一隻狗,也是最后一隻了。」他轻声道。
姜慈良一颗心澎湃不已,心跳加速着,满腔情意堆了上来,千丝万缕,却凑不成话语。
此时萧晦又转了过来,扬起了脸讨亲。
姜慈良有些无奈:
「我可拿你怎么办?」
净知道抓着人一颗心上上下下。
萧晦闻言笑了笑,给了建议:
「你可以拿我摁着墙办,也可以压在床上用力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