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什么?」
「着急想吻你。」
萧晦一听愣了愣,他猛地从椅靠上爬了起来,凑了上去:
「何必等到回家?傻狗。」他贴在他脸前低声道,气息喷得他满脸全是旖旎。
姜慈良皱起眉,吻了上去。
「你为什么老是对我皱眉头?」萧晦问道。
「因为你总是惹我生气。」
萧晦瞪大了眼:
「我惹你生气?何来此说?我可从来没想惹你生气。」
「那我为何看见你总想发怒?」姜慈良反问道。
这倒把萧晦问哑了。
他怔怔地看着他,良久他缓缓地笑了:
「因为你喜欢我,却总觉得没从我这里得到等量的反馈,所以才发怒。真傻,这也不懂。」
「……」
萧晦靠回了后座:
「宠物对主人的爱显而易见,可主人对宠物的爱自然会隐晦些。」
「为什么需要这种区分?」姜慈良踩下油门,车子终于慢慢离开了东面。
「也许因为,作为主人需要顾虑的事情太多了。自然而然地会把爱深藏。父爱如山,懂?」
「……让我叫你爸爸?」姜慈良问道,话里带着挑衅,萧晦透过后照镜能看见他微微挑起的眉。
唉……他怎么就这么喜欢这隻小狼狗呢?
越看越宝贝,越看越欢喜。
萧晦甚至认为即使某天姜慈良拿刀杀了他,他也一样会不疑有他。
就自己这种程度的眷恋姜慈良都还要如此不满,那姜慈良是不是要比他还要更喜欢自己呢?
「姜慈良,你这回怎么没否认我说你喜欢我?」
「老是撒谎打模糊仗,腻了。」痞里痞气的,又骚又浪。
萧晦听了真忍不下去。他爬了过去往姜慈良耳朵上咬了一口。
「嘶……」他咬得不轻,姜慈良倒抽了口气,瞪了他一眼。可那眼要说是瞪,更像是调情。
光他那么一眼,萧晦便兴奋了。
离家的路一下子彷彿有千万里,他难耐的倒回了椅背上。
「姜慈良。」
「嗯。」
「你不是被虐,那你喜欢施虐吗?干到我哭,操到我失禁。」萧晦问道:
「你喜欢那种吗?」
「……印象中,你似乎每次都哭,也曾经失禁。那种的有什么特别的?」
萧晦笑了:
「去你的。」他犯了烟癮,随手拿了根蛋捲搪塞:
「哦,对了。」
「嗯?」
「既然你不是被虐,那我一开始踩你的时候你为何勃起?」
「……」姜慈良笑了,淡淡的却点亮了满街昏黄:
「对你勃起除了他妈想操你以外,还会有什么为什么?」
萧晦伸长了腿探到了前座,洁白的脚丫踩着他裤襠:
「那你现在也他妈想操我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