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沁凉,欣柑身子抖起来,拼命并拢双腿,“不行,徐昆,我害怕,你、你不要……”
平坦微凹的小腹,滴圆的小肚脐,光滑无比的三角区,整片儿真像羊脂白玉一样,油润干净,白得晃眼,别说毛发,连毛孔都看不到一个。半只粉嫩的小肉阜露出,肥嘟嘟鼓起,精致得不得了,被羞臊的主人夹在腿间,若隐若现。
徐昆的眼专注得可怕。
他的小姑娘被他亲手扒得精光,娇得像水,美得像妖精,弱得像只刚出生的小羊羔。他但凡狠狠心,掰开腿,鸡巴插进去,轻易就能把她占了。
欣柑脸色发白,心头突突地跳,也不敢闹,十根细白的手指瑟缩起,很小声地哭着,“不做,呜呜……徐昆,我不要做……”
“没说要做。”徐昆的喉结不断地滚,狭长黑眸欲流旋涌。
真的很想肏她。这么干净漂亮的小逼,没被任何男人指染过,是属于他的,她整个人都是他的。想把鸡巴插进去,破开,撑大,占满,灌入自己的精液。她人娇小,逼和子宫自然也是极其娇幼,肯定吃不下他射给她的东西,灼白浓精从她的小粉逼溢出,不知会是怎样一幅美好的画面。
大颗的汗从他青筋暴突的额角滴落在她脸上,与她眼眶洒下的泪融为一体。
封闭的内室,小女孩儿怯弱的哭声分外可怜。
他抽回点儿,拈起白色的小内裤捂到自己口鼻,深深地,近乎病态地嗅,“好香,小骚宝宝。”这是她小逼的味儿,甜腻、诱人。勉强忍住塞嘴里嘬的冲动,掐起欣柑的下颌,摊开,指给她看,“骚货,裤子都湿透了,哭什么,嗯?”嗓音哑得离谱。
布料洇开很显眼的一块深色,鼻尖儿是浅淡的腥甜味儿。不难闻,但欣柑想到是从自己下面流出来的,脸‘刷’的烧起来,臊的,莫名还有些委屈。使劲儿摇头,睫毛频扇,更多泪液在眼下散开。
这是拒绝的态度。徐昆默着脸看了她一会儿,“说了不做,别哭了。”安抚地吻她,谑笑,“流了这么多骚水儿,吃点儿老公的口水补充一下?”舌头捣进她的小嘴,密密匝匝地舔弄,模仿着某种运动,很深,很高频地抽送,不时把自己的唾液哺喂给她。
欣柑的嘴被撑得无法闭拢,身不由己地“唔唔”往下吞咽。唇舌勾缠,彼此的唾液翻搅,挤压成白腻的涎沫,黏黏连连沾满俩人贴合的嘴唇。
徐昆舔舔嘴角和下唇的口水,又凑过去舔她的脸,分不清哪些口水是欣柑的,哪些是自己的。欣柑的气味儿清新甜净。俩人口液勾兑一块儿后,粘稠,微咸微苦,不算难吃,也谈不上美味,却特别刺激性欲,越发口干舌燥。
湿软的舌头在皮肤上细致地滑动,欣柑脸皮漾起轻微的,密集的麻意,往后仰,后脑勺被牢牢扣住。
“徐昆,痒,你——”
小手倏尔被攥住,摁向他的裤裆。隔着裤子不算薄的布料,仍热得烫手,隆起夸张的一大团,很硬,无数条充血的肉筋,像苏醒过来的巨蟒,在她手下鼓跳,蠕动。
“鸡巴胀得疼。”徐昆雪白的眼尾浮红染粉,“不做,不肏你,”他侧着腮颌,凑贴她的唇,蹭了蹭,微微喘着,慢慢挪至耳侧,轻咬她剔透的耳尖儿,“让我舔舔你的逼。”下流的话儿说得缱绻悱恻。
欣柑开始反应不过来,数秒之后,脸儿与耳朵齐齐充血,似上了层艳丽的胭脂。
徐昆眼底也泛出点点猩红,着魔似的吻她,近乎撒娇的口吻,“宝贝,心肝儿,你好甜……我要舔你的小逼,喝你甜甜的骚水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