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昆闷哼着,扯开她的腿,抓住胀鼓鼓的小白阴丘使劲儿揉了揉,扒开肥美阴唇。小粉逼热腻腻,肉嫩的发透,润得粘手,阴蒂羞答答地藏着,小得几乎看不清。
修白长指把小肉芽挑出来,轻轻一捏。
欣柑娇呼一声,小腰拱起又塌下,似被他攫住七寸,瞬间失去招架之力。
“大人不好?毛头小子懂什么?男人才知道怎么玩儿爽你,肏透你。”徐昆眸色沉凝,俯巡她艳红小脸,手指在她腿心或轻或重地抠捻,不一会儿,就把瑟怯的蒂尖玩儿得胀大一倍,小红葡萄似的高高翘起。
欣柑喝醉了更加敏感,穴口蠕动着吐出一汪春蜜,身子也成了一滩烂泥,倒在他怀内。
“小浪货,一玩儿小逼就发骚。”徐昆把她抱起来,分开她两条白嫩腿儿,让她盘夹自己的腰身,“心肝儿,舒服吗?”手指不时弹向充血的阴蒂,“大人好不好?徐昆好不好?”
“舒服……徐昆,呃,好,很好……”黑白分明的一双妙目湿得沁出汁水儿。
徐昆意乱情迷地与她对视,“心肝儿究竟怕我什么?徐昆是觊觎你,想操进你小逼,把你占了,把你变成我的。心里也是真的疼你,爱你。我会照顾你,娶你,对你负责。不用怕的,知道吗?”
欣柑不知有没有听明白,眼混乱懵然,晕出一片水光,似在看着他,又似已飘到天外之处。唯有一张软糜小嘴,仍然被欲望挟裹,哼出呦呦嘤嘤之声,香涎也随之溢出,拉成数道白亮细丝。
徐昆看得眼热,扼住她的下巴核儿,“老公亲亲?亲亲就不怕了。”
欣柑被他挑逗得情动,刚才升起的些许反感之意散尽。醉醺醺的小孩比往日更温顺听话,唇肉嘟红,向他凑过去。
“乖女孩。”徐昆一口含住,滑韧的舌头抵进去。
欣柑松开牙关,放任他在自己口腔里肆虐。宽大的舌头热气十足,把细嫩的口壁烫得微颤。舌面湿淋淋地搔刮每一寸肌理,粉润的小舌被勾起,彼此的舌肉不断交磨、黏连,翻搅起淫靡的水声。男人粗糙的舌苔凸起无数颗粒,每一次有力的滑动,都带来些许刺激和丝丝拉拉的酥麻。
被情欲侵蚀的女孩儿扭动着蛇一般的细腰,纤长颈脖高仰,滚出一串滴沥轻吟。
徐昆眈视她湿漉漉的秀眸,也有些低喘,“心肝儿,爽吗?”
“爽……”思恍惚的女孩儿点着小脑袋。
“喜欢跟老公接吻吗?我呢,喜欢我吗?喜不喜欢徐昆?”问得急切。
俩人的唇仍贴着,男人潮腻的热气喷在口鼻间,沙沉带磁性的男低音,不断震颤耳膜,性感得让人耳朵尖儿发麻。
嫩藕般的胳膊下意识环住他的腰,不着寸缕的身子挨向他胸膛,“喜欢,喜欢徐昆……好喜欢跟徐昆接吻呀。”她沉溺于他不粗暴时的亲吻,暧昧温软,一点儿都不疼。
徐昆满足得后腰战栗,大脑疯狂地分泌巴多胺,带来可比拟射精的庞大欢愉。
“心肝儿,祖宗……我爱你,真他妈爱你……”将人揽得死紧,指腹摩挲她被吻得肿艳的唇,“咱们再亲一会儿?”
作者的话:
对不起,对不起,改了好久,不满意就翻来覆去地改,我有强迫症。
只要不说不更,就一定会更。
晚到,不会不到。
很抱歉啊,让大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