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见,她仍被吓得楞怔怔,就着手,一动不敢动。
徐昆狭眸低垂,视线全然聚在她身上,眼危险、露骨,闪烁着兽性的肆欲。大手伸到胯间,虎口卡住鸡巴撸了撸,壮硕的棒身往上一弹,马眼立刻吐出一泡新的性液。
欣柑“啊”的捂住小嘴。
“好看吗,心肝儿?”徐昆唇角上挑,轻声落嗓,“每次见着,都喜欢得不行,是不是?”
欣柑一径摇头,小嗓子娇萦萦,“太大了,欣柑害怕。”
“怕什么?”徐昆牵过她两只小手,按向自己兴致昂扬的阴茎。
“好热。”欣柑惊呼。
徐昆闷笑,单手裹住她细软双掌,让娇嫩掌心紧贴茎身,带着她上下套弄,“有什么好怕的?它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只有你能看,能碰,能玩儿。”另一只手扳过她的脸,粗糙指腹来回摩挲湿艳的唇肉,语气暧昧缠绵,“小心肝儿,它跟我一样,只爱你一个,只要你一个,这辈子都不会碰其他人,好不好?”
欣柑看向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不知怎么的,觉得比平日还要英俊几分,小嘴不由咧开一抹甜笑,“好。”
“小甜妞。”徐昆心跳加速,“最受不了我心肝儿这样。”移开手指,勾头亲她唇瓣,“肯不肯听话?”
甜蜜的小姑娘继续点头,“欣柑听话的。”
“真乖啊,像做梦一样。”徐昆喉结‘骨碌’滑了下,将性欲贲张的鸡巴往前一挺,狰狞龟头抵上她含丹檀口,轻轻蹭了蹭,哑声哄,“乖女孩给老公舔鸡巴,嗯?”
经酒精侵蚀的小孩轻易被他绕进去,忘记了往日的羞耻,膝行两步,幼童般粉嫩的小舌头伸出,舔了舔顶端翕动的马眼,将不断沁出的涎露卷入嘴里。
要命。
太他妈爽了。
他心爱的姑娘,年龄幼小,未经人事,一派天真地拿她干净柔软的舌头舔吮他的性器官,吞嘬他的性液。
心理上的满足甚至超越了感官享受。
小粉舌嫩生生,一点颗粒感都没有,湿淋淋地来回滑动,认真地清理黏连在龟头、外棱和冠状沟的前列腺液。
雪白漂亮的小脸紧挨着男人紫红壮硕的鸡巴,唇缝掀开,口水自嘴角下淌,拉成亮晶晶的丝沫,挂落在鸡巴上,与精液勾兑成淫靡的水线,又被她吃进嘴里。
操!
谁他妈受得了呀!
徐昆眼皮一阵乱跳,仰起下颌,呼着气儿低喘,极力遏制住把肉棒捅入她喉咙狂抽猛送的冲动。
他经紧绷,颈线拉得又长又直,白皙皮肤下面,条条青筋浮现晰凸。
“乖孩子,老公的精液好吃吗?”徐徐开口,嗓音嘶哑得失了真。
“不好吃。”喝醉酒的小孩不懂得委婉,秀眉轻簇,脸上都是嫌弃的表情。
徐昆也不恼,笑喘着问,“哦?难吃?什么味儿?”
欣柑愣了下,眉心反而松开了,“其实也不难吃,还有一点儿甜呢。就是、就是很腥,很稠,黏在喉头,吞得特别费劲儿。”一边说着,竟然又咽下去一大口,纤长粉颈漾起微妙起伏,发出咕噜的色情水声。
徐昆额角青筋暴起,鸡巴猛地往上弹跳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