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本王还要为本王的准王妃讨回公道!」他挥袍:「带尧映红上来!」
太后听了也心急,她今天带了暗卫来,就是怕有什么乱子,现在只要那个尧映红把自己供出来,她就要她死!
水门装扮的侍卫拖着一身艷红的红妃出来,压在南宫夕身边。南宫夕蹲下身抚上她的脸:「本王的侧妃啊......你最好乖乖的把所有的都说出来,本王还可留你一命。」他冷漠地转向太后,扯起一个笑容。她的暗卫早被水门的人解决掉了,要是水门连这小事也考虑不周,那还叫水门吗?
这一笑让太后更不安了。
尧映红哭着跪下说:「皇上饶命啊!我什么都招!什么都招!」
她像疯了一样,仪态尽失,把一切由下毒,到刺客,现在火烧魔女全招供:「是我爹!是我爹知道了别天姬从天狐山而来能算天算地,怕自己被取代,所以要杀了别天姬!还有太后!要火烧魔女以除后患!是他们指使我的!求皇上恕罪!」
所有官员贵族像看了天下最大的闹剧,没有人想到祭天仪式最后会有这个反转。
南宫曌难过地转身,双肩沉重地看向太后:「母后......你要儿臣怎么办?」为何又是自己的母后?
太后凌厉地回答:「哀家怎么了?哀家一直都是为皇上、为水粼着想!有什么错?」
南宫夕冰冷地看着太后:「错在你两次也是对本王重要的人出手,错在二十年前你让本王看着自己的亲娘被烧死,错在你今天烧的是本王心爱的女人!」
这一下所有人都噤了声,这个二十年前的禁忌终是要再次被提起。他们有的是对南宫夕的可怜,有的是不敢再回想,贤妃更是不再看向南宫夕,因为二十年前她亦没有相救。
南宫夕看着自己的父亲:「父皇,二十年前的懦弱让母亲含恨离去,是你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女人!今天,儿臣可不会犯同样的错,本王的女人,谁敢碰,本王便要他十倍奉还。」他冷冽地转身一跃,内力割断了绑着别天姬的麻绳,在空中稳稳接住她坠落破碎的身体,着陆在祭坛上。别天姬在他的怀中安了心,一放松便晕死过去。
今夜水粼夕王爷现出一身好武功,让所有人对他再次割目相看,这个夕王爷不只有权势,有才华智慧,武功更是深藏不露,却仍是不愿再参政。所有人都开始惧怕他,又庆幸他无心朝堂。
南宫曌被气得不轻,却又反驳不了南宫夕。
南宫夕抱着迷糊的别天姬向南宫曌一礼:「大礼送完了,那么儿臣告退。本王的大婚待本王的准王妃身体渐好才择个吉日吧,各位可别忘了来。」
语毕,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祭坛,离开这荒谬之地。
眾人看着那个背影,各怀心事,然后再之注目回当权者的身上。
南宫曌闭起眼,回想起二十年前那个卷发的美丽女子,用她那双如天空的绿眸失望地看着自己,而他身为一国之君却无能为力。他轻轻叹气,吐出一道圣旨:「尧国舜及其党羽,贪污腐败,亏空国库,抄其九族之财產,收归国有,主要党员择日问斩,其馀人等发配边疆。」
尧国舜一隻字都说不出来,只能被侍卫拖下去。
然后皇帝握紧了手,失望地看向自己的母后。太后感觉到,口吃地问:「你想怎样?你不可以这样对哀家!」
皇上看了她一眼,别开脸下旨:「太后加害于皇族眷属,其方法惨烈冷血,罚其终身留于寿庆宫,禁止出外及宫外之人来访。」
太后不敢相信:「你!你要软禁哀家?」
南宫曌叹气:「朕念在母子情份,已对你很仁慈了。」他无力再说,「带下去吧。」
宫女们拉着不愿离去的太后,离开了眾人视线,但太后的痛骂还是清晰地在此处回响:「你不孝啊!哀家这是为谁!二十年前如是,今天也如是......」
南宫曌站起来:「都散了吧,今夜之事朕以后也不想在哪一个角落听到。」他挥袍,大步而去。
眾人都起来,心里也知道什么是不能说的:「臣谨遵圣旨,恭送皇上,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