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在进教室或是她出现的一瞬间,背后会传来类似的话,接着可想而知惹来眾人的笑声。
社团活动是开学后的第三周才有的,蒋禹忍受了两周又两天的欺凌。在第三周社团课的时候,蒋禹躲在附近的树丛等待,等待下课鐘声响完,等待所有同学离开,便奔去雕课社教室想找戴彦皓那个败类问出个所以然。
明明自己根本没有巴结过老师!明明那件作品完全是经由自己别无他人的!明明就是戴彦皓那个烂人对自己乱来的!她想尖叫,把这一切做个了结。
「你真以为你那种东西能参赛吗?别那么天真了!现在这个社会谁不是为了想得到的事物去做交易?用金钱、用身体。你们女人还好一点,多个特殊的服务能满足我们。」
戴彦皓见到蒋禹后的一席话,让她咋舌。
「怎么样?你的名声是你自己惹来的,谁叫你长的这么漂亮?嗯?你以为你拒绝我就很高尚吗?」戴彦皓仰头大笑,将手中把玩的木工槌放回桌上。
「来~你想要怎么做?」戴彦皓离开原本靠着的桌沿。
蒋禹看见戴彦皓朝她走进,她默不吭声可是双脚随时可以朝门口逃离。
「如果让你用这根槌子让我开心,怎么样?」戴彦豪看了一眼桌上的木工槌,对着蒋禹微笑。
「你知道怎么样会让我开心吗?」戴彦皓走到蒋禹身边两手搭在蒋禹肩膀上,把她往前推走到桌子面前。
「把内裤拉下来。」戴彦皓说。
蒋禹感到难为情,肩膀传来戴彦皓手心的温热和慢慢加重的力道。蒋禹全身都在颤抖,她慢慢把手伸到裙襬内。
「不可以超过裙子。」戴彦皓的右手突然从后面伸过来,用力地捏住蒋禹的脸颊。
蒋禹的泪水顿时落下,这一瞬间,她失去了所有力气。彷彿被捕获的小动物,在看见猎人靠近的那一秒,失去了所有求生的意志。
戴彦皓急忙把木工槌塞到蒋禹手中,蒋禹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握着木工槌的头。是戴彦皓让她握柄朝上,颠倒握着的。
「放进去。」戴彦皓在笑。
蒋禹的嘴唇被粗暴的塞入戴彦皓骯脏的指头,她一边落泪一边被那噁心的指尖翻扰着舌头。
「我说,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