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韩凯因将沾满鲜血的手掐住严梓凌的下巴,鲜血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绽放的好似红花「如果不走,那你就给我安份的呆着。」
「什么是安份?我还真不知道,但好吧!只要你不喜欢的我都不会做,就让我呆在这里吧。」严梓凌舔舐着韩凯因的掌心,湿润的触感让韩凯因寒毛颤慄。
「随你吧!我累了。」韩凯因觉得自己跟疯子讲道理很可笑,他反手拍了严梓凌的胸膛转身走回房间。
彭博勋捂着腿上的伤口进门「少主…您不能留在这里,本家已经找您很久了!」
「所以呢?只要你不告诉他们我在哪里,他们会找得到吗?」严梓凌本想转头面对彭博勋,步伐却突然踉蹌的失去平衡,彭博勋赶紧上前将人揽进怀里,拿出口袋的药罐子,将药丸放进严梓凌乾涩的嘴里。
「少主我们回本家吧!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算我求求你。」扶着严梓凌的肩膀,彭博勋知道这日渐消瘦的身子,正受着病痛的折磨,他的痴狂是因为对生命流逝的焦急,而不是生来的疯癲。
「我要留下来,你如果再多说一句我就杀了你。」喘着大气推开彭博勋,严梓凌拿起吧台上的酒瓶,仰头将酒和着药丸吞下,走向卧室躺进拥挤的行军床里,嗅闻着韩凯因的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