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哉捧住少年被内里溢出的粘腻染得湿漉漉的臀肉,大力对准了那一点连连撞击,「你的敏感点……前列腺的地方……」
「啊……啊哈……」
那一块淫乱的软肉被这般知情识趣地侍弄着,一护舒服地压根快要听不见什么了,只懂得高吟低喘,四肢缠绕上去,「好……好舒服……我……我快要……啊哈……白哉……」
他喘得像是要气绝,内里则一点点挛缩起来,咬得白哉无法呼吸,「就要……啊……我们一起……」
「嗯……好……好棒……」
欲望如峰,他们就被这一波一浪地推挤着,直到抵达最高的那一瞬。
「呀啊啊啊……」
欢愉翻涌,叠浪滔天,那是比之前的高潮还要激烈数倍的巔峰,压根没碰前面,一护就这么硬生生的被插射了,白浊喷溅了下腹胸膛,甚至下巴都溅到,他感觉全身都被勾住经线一点点抽紧,濒临极限般死死地绷着,内里更是痉挛地咬着那硕大,旋即硕大激烈跳动着,分不清是热是凉的粘腻喷溅到了深处,将他涨满。
高潮中的白哉那蹙眉而动情的表情,简直好看得无法形容,昳丽不可方物。
从内而外散发出的快乐和满足,更是令一护心脏都融化。
两人紧紧抱住彼此,「一护……我爱你……」
「我也是……啊,我们终于……」
属于彼此了。
为了这一刻的所有等待和忍耐,在此刻化作感怀的水意和酸涩,涌出了眼眶。
「为什么……」
一护擦着眼睛,「我……我突然好想哭……忍不住……」
「因为曾经错过,你忘记了,但心还记得。」
白哉为他温柔地拭泪,「没关係,想哭就哭吧……」
一护却又破涕为笑,「反正这次我们在一起了,谁也不能分开,我才不要哭呢……」
哭哭笑笑的,高潮后的红晕还未曾褪去的脸又是汗又是泪,乱七八糟的却笑得灿烂又纯真,白哉爱怜地去吻他。
「唔……白哉……」
「怎么了?」
「好像……你这次只有一根嘛……」
「你第一次。」
「那……要不要换啊?」
「又撩了?」
这辈子的一护真的是活泼得可以,且超级不怕死,也不知道他若是知道那七天七夜还会不会这样,白哉低笑,「放心,今晚都不会放过你了……」
「一整晚……没事,我金丹修士了,不怕!」
一护拍着胸膛保证。
虽然嘛,一开始是挺疼的,但是白哉那特製的润滑剂可有用了,后来不是舒服得上天嘛!第一次就只用后面就射出来了,这身体是不是挺天赋异稟的?水也忒多,嘿嘿!
一护可自豪了。
白哉哪能拒绝如此美意?当下将还半硬着的欲茎抽出,旋即变作了两根,「一个进来,一个一护用腿帮我可好?」
「没问题!」
一护被扣住腰提起坐在男人身上,转了个身背靠入怀,他立即感觉到湿漉漉溢出不少精液的穴口被巨大抵住,另一根则顶着大腿内侧,于是乖巧地併拢了双腿。
「好乖……」
后颈被吻了吻,扣住腰的手往下一沉。
顿时湿沥的肉穴被巨大填满,而另一根则穿透了併拢的大腿内侧,顶着他的囊袋和根部。
「啊……」
真的好刺激啊……
里里外外都被占有,火辣辣的摩擦感和充填感,欢愉夹杂着刺痛如约而至,结合的喜悦冲入心脏,这种快乐的事情,做多少次都不会厌倦啊!
一护被贯穿得颠簸不已,只得抓紧了搂住他的腰将他上提下按的健臂,「白哉……白哉……」
他转过头去跟恋人接吻,主动收紧了内里服侍那贪婪的巨物。
男人在交缠瞬间发出动情的抽吸就是他最好的报偿。
「一护……腿……再夹紧点……」
「可是我一舒服就没有力气了啊……」
一护哼哼唧唧着,「要不你用什么……哈啊……把腿……绑起来?就不会,嗯啊啊……松开了……」
「可以。」
驀地眼前一花,一条雪白宛若宝石叠就的长长蛇尾卷了过来,不但缠住了一护的双腿将之併拢,还圈住了他的腰,一护讶然转头去看,「白哉你……」
上半身却还是人。
「半蛇态……可以吗?」
一护笑着吻了吻恋人那略微忐忑的眼,「当然可以,白哉的鳞片真漂亮!」
男人就在他的眼底笑了,腾出来的双手捏了捏他胸口的乳蕾,「喜欢?」
「呃啊……小时候就喜欢极了!我还摸了,记得不?」
「记得……」
当时炸了鳞凶一护的白哉现在回想起来却只有甜蜜。
曾经樱花林中一护的排斥留下的阴影也完全褪去了,一护是这么这么的爱着自己,无论什么样的自己都爱,白哉终于幸福地确定了这一点,于是放开心胸的沉溺入这炽热的交缠。
欢愉正好,此夜嫌短,只望黎明可以不要到来,让我跟你在这迷乱中地久天长。
哪怕悖逆天道,扭转命运。
对我来说h君比情节君更友好啊哈哈哈,今天早上洗晾衣服煎蛋煮麵条各种磨蹭,结果居然一个小时多一点就写完了,中途还刷了一会儿淘宝,走情节的话,一般也得两个小时呢,可惜现在精不行,只有早晨刚起床那个时间段有感觉,其他时间要写也写不出来,脑子跟浆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