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老爷反应过来“请,请。”
嬷嬷转身替老者引路,虞夫人和虞老爷后步跟上。
虞夫人望了望三步开外的老者,压低声音贴近虞老爷:“老爷,我怎么觉得这位又是个骗子呢。”
虞老爷微叹口气:“骗不骗的先相看了再论,若真有这个节骨眼上还来招摇撞骗的,我定不让他好过。”
半晌,卧房里传出一声令人胆颤的拍桌声,伴随着虞老爷和虞夫人的“荒谬!”“你个老者在胡诌什么!”
待看室内,只剩虞氏夫妇和老者三人。虞老爷手还拍在桌上,怒视着老者。虞夫人也一脸不可置信的羞愤的表情。
倒是老者气定闲,似是早已预料到这幅场景,在虞老爷开口喊人进来前又道:“二位不信也是正常,毕竟这等事放在这个还未及笄的小女娃身上着实是不可思议,但此法是唯一解法。”
“我看这小女娃已经撑不了几日了,到底是要名还是要命,还是要慎重考虑。”
复又从袖中掏出一手串,不起眼的绳上坠了一枚小巧的圆玉。
“将此串给小女娃带上,能护她不受侵扰几日,暂复清明。但也撑不了几日。”说罢将手串搁置于房中的圆桌上,径自走了出去,“若想好了,三日后可到城郊的茅屋寻我。”
留下房中还在惊疑且怒意未消的夫妇二人。
“老爷,这个老东西怎么能这样来羞辱我们娇娇。说什么阴盛阳弱,需近阳滋养,咱们娇娇都未及笄,怎么能沾那等事儿。”
虞老爷站在桌边紧皱双眉,盯着桌上那手串看了许久。
“罢了罢了,你也莫气了,待明日各地医士来了,再替娇娇看看。只是那老混账我终究是要找他算账的。”
但听门外侍女传话:“老爷,夫人,老夫人来了。”
话音未落,便见一老太太在婢女的搀扶下快步走来:“我听说来了一位老道士说能救娇娇,在哪儿呢?”
虞夫人怒意未消,抢话说到:“什么老道士,就是个混不吝的疯混账,说些什么......”看了眼还搀着老夫人的婢女,使了个眼色,婢女便识趣退下了。
虞夫人上前扶过老太太压低声音说到:“那人说娇娇体魄特殊,易招些精怪缠身。偏又是个女儿身,常年精养于深闺后院,更是阴盛阳衰,此番已是被精怪扰了体,唯一解法便是......”虞夫人说到这便已不想再继续说下去。
倒是老夫人已经把这话听进了心坎里,“我早就说过让你们请些道法高的道士来相看一番,你们偏推阻说是怪力乱说不可信,现在好了,娇娇都这样了。”又催促媳妇到:“那老道士说解法是何呀,你快说呀。”
“说是要找一和娇娇体制相融的男子,长久近随,近阳滋养,最好再行亲密之举,用男精养着最是得宜。”虞夫人说完脸上又是一阵气愤。
老太太也被这法子惊的愣了一瞬,想了半晌开口了:“虽说法子是离谱了些,但也不无可能。这次人家都找上门来替娇娇解法了,你们说什么也不能再推阻。”
虞夫人还是觉得不妥:“母亲,娇娇还这么小,你让她现在就行那男女之事,如那老者说的,用精养着。那以后若被他人知晓,娇娇要如何自处。”仍劝阻:“那老道士就是胡说。”
“好了,胡不胡说的,试试总行。这事儿你不说我不说,谅他也传不到外面去。再说了我们虞家家大业大,就算以后一辈子养着娇娇,为她找个赘婿,一直养在我们身边,我就不信还有人能把我们娇娇欺负了去。”
虞夫人听了婆母这番话,也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老夫人对自己这个孙女的宠爱。索性也就不再多想,不再拦着。
虞老爷在旁听了许久,也想开了,不论是何法子,只要能护住娇娇就要一试。拿起桌上的手串递给老夫人“母亲,这手串也是那老者留下的,说是能护娇娇几日。”
虞老夫人忙不迭接过手串为孙女戴了上去。看着躺在床上没有一丝生气的孙女,又是心疼的不行“阿弥陀佛,一定要保佑我的娇娇好起来。”复又将手放回被中,为孙女掖好了被角。
殊不知那圆玉与肌肤相触后倒是瞬间通透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