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少年只是懒懒打了个哈欠,下人迅速把尸体拖走处理干净,似乎司空见惯这种事。“走吧,去看看他说的让人念念不忘的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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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这枚戒指是您的订婚礼物。”
“是的,它的确价值五千万。”黑木纱织褪下中指的戒指,递给服务生,潇洒地在纸上签下月前的名字。
月前看着协议写的是自己的名字,语气微微有些不解,“大小姐,我无权处理您的东西。”
黑木纱织随手叉起果盘里的水果送入口中,“没关系奥,如果被发现就说是你偷偷背着我偷走卖掉的就好啦。”
月前垂眸,“即使您未婚夫杀了我也没关系吗?”即使他成了她的使魔,他也渴望能在她身上探寻到一点点人性,可为什么她像是一块由欲望、涩情、冷血组成的玻璃一般呢?
“没关系奥,因为月前君的嘴总是很硬,但如果月前君愿意跪地求我的话,我也会保护月前君的呦。”黑木纱织重新叉起一块苹果咬了一半,抬眼望着月前,等他咬着另一端。
女人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口水顺着嘴角渗了出来,低落到胸前,一伏一伏的胸口线条令人遐想,眼尾的泛红和泪光好像是欢爱后的痕迹。
月前最终还是开口咬住了那块苹果,纱织主动攀上男人的身体,果汁和红酒的香水在月前的口中漫开,交换口津,纱织坐在他的身上,左手不停地摸着他的胸口,另外一只手捻着他的耳垂,时不时发出色情的声音。
她细细吮着他的舌,像是对待甜美的糖果一般,舔弄着。月前的耳垂在她手中发热,她松开他的唇,解开他马甲的纽扣,从锁骨一路吻到耳垂,她能听到她的舌尖碰到他耳垂时他微不可查地发出了一声低喘。
“想要更多应该自己来拿,我的宝贝儿。”纱织用舌尖勾勒着男人耳朵的形状,呼出的热气成了催情的药。
月前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重新吻住纱织殷红的唇,细细描绘着她的唇形,手不安分地解开了她的裙子,她所有的衣服他都知道该如何脱下,知道她用的哪一款香水,口红是什么色号,因为他是她的执事。
乳肉从裙子中蹦出,他不断地用十指玩弄着,她的乳尖是漂亮的粉色。月前在乳尖上不停画圈,冷空气和冰冷的指尖让乳房激起细密的颤栗,抵在腿根的膝盖时不时用力摩擦着阴户。
粉嫩的乳尖在异性的抚摸下开始变硬,他俯身埋进乳肉之间,牙齿咬住乳尖,舔舐逗弄着,纱织用双手死死捂住嘴,不让一点暧昧细碎的声音流出来。
“叫出来,好不好?”男人吃着自己的胸部含糊不清地恳求道。
包间的门在这时“砰”的一声打开,月前及时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纱织身上,不让她有半点走光,暧昧的气息荡然无存,月前对上开门的暴戾男人,情绪没有半点波动。
“我想你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黑木家的看门狗。”康芥从一开始就猜测是自己的未婚妻过来找乐子,直到看见那枚抵押的戒指和签名人算是彻底确认了,那就是他每天在外鬼混的未婚妻。
但他没想到一开门居然能给他这么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