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红着脸连忙要站起来,却被侍淮铭抱着根本动不了。
珍珍紧张得声音绷紧:“干嘛啊?”
侍淮铭把脸埋在她的脖子里,她洗完后随意绾起来的头发又落了下几缕。
他声音低低的,呼着痒痒的气息,浅声说:“我想亲你。”
听到这话,珍珍不止是脸红了,连血液都热了起来。
她被他圈抱在怀里,想动动不了,呼吸和心跳都在失控的边缘。
片刻侍淮铭抬起头来,眼眸染雾地看着她的眼睛,又问她:“可以吗?”
距离很近,他的眼睑微微垂着,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珍珍心跳失控,陷进了他的眼眸中。
看珍珍不说话,侍淮铭垂下目光,慢慢凑唇到珍珍唇边。
就在他嘴唇即将碰到珍珍嘴唇的时候,珍珍突然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好像瞬间清醒了一般,红着脸闷声说:“不可以。”
她之前那么努力地向他示好,什么方法都用了,他一次回应都没有给过她,还让她那么伤心那么难过。现在换他想要和她有进一步发展,她也不能这么快给他。
太容易得到,肯定就不珍惜了。
侍淮铭忍不住失笑,又有些痛苦。
他没有把珍珍的手拿开,也没有再像之前那样跟她来硬的,而是再度把她按进怀里,深深吸下一口气说:“那就再抱一会。”
***
十分钟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珍珍关上房门长呼一口气。
侍淮铭怀里像是有火,她整个人被烤得浑身发热,气短胸闷。
暂时没有困意,珍珍在写字桌前坐下来,捂着脸缓了一会。
但一想到刚才侍淮铭跟她说的话,还有他的眼,她就忍不住再次脸红心跳。
等头发干得差不多了,珍珍上床睡觉。
眼睛一闭脑子里还是那些画面,于是扯一下床单盖起脸。
片刻后,又卷起床单来回滚了两下。
***
次日星期天,珍珍和往常一样早起。
起来洗漱扎好头发,背一背书,去食堂打早饭。
侍淮铭晨训结束回来,两个人坐下来吃早饭。
珍珍跟侍淮铭说:“那个,我因为回乡下,错过了阿雯的婚礼。前两天和她约好了,今天中午和李爽一起,我们三个出去单独吃顿饭。”
不算是补婚礼,就是她回来了,出去一起聚一聚。
侍淮铭没什么意见,点点头道:“去吧。”
珍珍吃两口馒头,看着侍淮铭又问:“你今天干嘛啊?”
侍淮铭说:“没什么事,在家收拾打扫一下,看看书,或者找何硕去打球。”
珍珍点点头,“哦。”
***
虽说是约的中午吃饭,但她们都会提前相聚。
今天也是这样,吃完早饭没多一会,珍珍就背上包和李爽出门走了。
珍珍走后,侍淮铭在家先把屋子里收拾了一下。
收拾完他骑车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又到老周家借了铁锹锄头钉耙等农具。
把农具借回来后,全靠放在屋子外。
他用锄头在屋前大致约了一块地出来,刨出了长方形的印子。
画好后再拿铁锹过来,沿着画好的边线,把这一块长方形的土地整个翻了一遍。
这一块地十分板实,要给弄得松松软软才行。
翻到一半的时候,何硕从隔壁出来了。
他很是好,站旁边看了会,然后出声问侍淮铭:“干什么呢你?”
侍淮铭没看他,继续翻自己的地,回他:“种菜。”
何硕又看他一会,“你这是哄老婆呢吧?”
侍淮铭倒是不藏不掖,很坦诚道:“你猜对了。”
当初珍珍刚到这里的时候,就跟他说了想自己种菜,但是被他给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