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弹过上颚,视线移到裤腰,她双唇相碰,一个爆破音还未出口,已彻底哽绝。
单纯?
她到底小看了人性。
在灰色卫裤曾流行于网络被视为男大丝袜的那段日子,成舒不屑一顾,而此刻,她的视线无法偏移。
他穿的短裤,膝盖连着劲瘦的小腿一概裸露着,腿毛带着旺盛的热欲被潮汗蒸得软塌塌黏在皮肉上。
短裤是棉料子,浅灰色,沾了点薄汗垂下来,若有若无的深点晕开。
胯中一坨胀大到离谱的肉团鼓鼓地凸起,裤料轻薄地贴上,显出侵略的形状和若隐若现的茎脉,而逐渐,胯部偏下的位置,一个浑圆的水印正缓慢晕散。
热气滚滚扑面,成舒眼酸。
那是他马眼里淌落的前精。
路鸣攥着拳极力控制着,盯住她。
他发现了,她在盯着他那处看。
成舒咬了下舌根,心乱如麻。
他发情了,对着椰子,还是对着她?
顶上的目光太灼热,路鸣不肯撤离。
她试图再次自我催眠,却失败。
投降还是进攻?
自欺欺人的计划失败了,在这样的局面下她没办法假笑着再去做那些个徒劳的伪饰。
因为显而易见。
路鸣是个对她存心不良的危险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