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瞳孔几近涣散,丝毫不察他已将头微抬,掌心取而代之的是他半寸高挺的山根,滚烫的唇则顺着柔软小臂一点一点挪蹭,从腕到肘弯。
濡湿,爱怜,灼热。
成舒,这不是小狗撒尿一样的宣示主权,我只是在进行某种幼稚的求爱仪式,也许无耻,但我想让你知道——
关于我。
齿痕、唾液、喘息、吮触……
这些小之又小的观感物质,都构成正陷入单相思中的、每一部分的我。
被单不经意滑落,绸面的上衣布料泄出一点软嫩的乳,他歪着头撩拨,无意触碰,发尾却一扫一扫。
刺痒,酥麻,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他沉迷,试图用齿痕落下无名的归属权,而成舒肩头微痛,终于回过,喉咙不自觉一声尖叫。
“路鸣——”
他顺着她推阻的力道顺从抬头,直勾勾盯着她,唇瓣微红,眼里满布欲色。
明知故问:“怎么?”
小腹被一团火缠绞,他太明目张胆,明目张胆示爱,明目张胆勾引,甚至明目张胆将选择权变成无法逃离的必做项。
她不回答,他又开口。
“舒舒?”
语调上扬,他用一个问句表示邀请。
雨林里簌簌,山水声,野生调,太阳绕满野花,月亮都是血红。
想迈入我的未知世界吗,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