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病。
有琅转回了脑袋,可是那个男生却和戒不掉毒一样的瘾君子一样一直在偷看有琅。
有琅和唐延亲昵的动作被他看在眼里,他说了声我操以后转身去了篮球运动员休息室。
唐延感觉到了有琅的异常:“那边有个小门可以出去透会儿气,估计还要十多分钟比赛才开始。”
有琅敷衍地点点头,她又不是真心实意地想来看篮球比赛的。
孔嘉言在更衣室里磨蹭了好久才出来,他把篮球票塞给了有琅,将最好视野的位置给她。要的就是让她清楚地看到他大展雄风的样子,骚狗准备狠狠风骚一把赢得美人心,装腔作势地走出去后发现最好的那个位置上没有人,只有边上的唐延阴不阴阳不阳地朝着他笑。
孔嘉言:我这辈子真没这么无语过。
他气得咬牙切齿,这几天孔嘉言都忙得很,有琅又被围在人堆里,他想说句话他妈真是比登天还难。到了晚上整个人又和中了邪一样开始想有琅,一边想啊鸡巴一遍勃起,特淫荡。
他特别想有琅,想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想她的嘴唇,想亲吻又想故意和她对着干欺负她。他想起那个在小教室的亲吻,那还是他的初吻,拿了他初吻就是要做他老婆的,他想。
但他又极富有占有欲地不爽着他的老婆要给这么多人看,就应该藏在家里,最好是暖和的被窝里面,谁也不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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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死了
凶狠帅哥小章很叛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