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隐忍的情更让人有种想要将她玩坏肏坏的欲望,孔嘉言感受到丰沛的淫水从阴道深处打出,他的阴茎也在一瞬间射出白精,兜在避孕套里面的精水又多又浓,他哀叹着将鸡巴从有琅的身体里面抽出来。有琅整个人都湿透了,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她的黑色的头发粘在了脸颊边上,脑袋晕乎乎的,眼前也一片黑,她休息了很久才回复意识,她觉得自己好像要被孔嘉言肏傻了。
她的腿酸软到合不上,整个人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上的痕迹又多又乱,孔嘉言就像一个毫不掩饰自己欲望的艺术家,而有琅就是他唯一的那块画布,他只有在这块画布上才能尽情地展现出自己浓烈的情感。
她的穴腔还在一颤一颤地收缩着,甚至淫水也没有吐完,被肏的红了一圈的可怜小口在一点一点地吐着水液,谁看了都要性欲高涨恨不得狠狠插进去。
孔嘉言刚射精,看到这一幕又开始口干舌燥起来,他艰难地移开眼睛,知道有琅这个状态不适合继续做下去,他忍着欲望扶起有琅的身体,亲昵地亲了亲她的嘴唇,是很轻的啄吻,像是战后的温存。
有琅有点忍无可忍,她咬牙切齿地问:“你是狗吗?”她看着自己的手臂上都有着红色的痕迹。白皙的皮肤根本不能看,像是受了什么虐待一样。
孔嘉言没皮没脸地凑在她的耳边说:“是啊,我是你的狗。”
有琅:…………狗男人。
33: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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