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粗粝的刺痛无疑只是杯水车薪。
她想让沉虞慢一点。
但她天生虚弱,又疏于锻炼,平日大声说话都乏力,此刻连两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沉虞终于又看见了顾行芷平静面具的破碎,从喉腔溢出第一声呜咽开始。
每次掐捏她的乳房,轻拍她的阴阜,怀里的人都像毫无防御的赤裸幼兽一样不堪一击。想要后撤,却被禁锢得更贴近。
直到一声被猎人彻底制服的哭泣。
沉虞俯下身来,感受顾行芷无法自抑的剧烈抖动,轻轻抚慰她的小腹。
顾行芷眼周彻底红了,比最显色的眼影还深上三分。
沉虞吻了吻她的眼角,「哭了?」
女孩闭眼不说话,侧身抱过沉虞的手贴在脸上,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她湿润的手指。她呼吸还未平复,全身随着喘气的节奏起伏,一阵阵热气喷在沉虞手心。
沉虞指尖传来一阵被咬住的刺痛。
余韵后还有些躁意和似有若无的酥麻,顾行芷变回懒懒的样子,勾着沉虞的领口,「你身上好凉,让我抱抱。」
短暂的欢爱像高效的分离机,顾行芷看着正面对她解开纽扣的沉虞,脑海中似乎有些东西淡化消弭,有些东西又加深了。
顾行芷挪了挪,枕到沉虞大腿上,把头埋进她怀里。
感受到她呼出的鼻息,沉虞笑了笑道:「小狗。」
顾行芷埋得更深了,「不想看你,对我下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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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尖牙:
隐约记得某纪录片提过,有些深海鱼类牙齿可以放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