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无比平静,反问时视线一瞬不瞬地凝在孟抒脸上,不放过她丝微情绪。
被这样审视的目光看着,孟抒双脚像是钉在了地上,被迫抬头看着他:“我不知道。”
这句话似乎彻底激怒了他。
表情沉下来,盯着她的一双眼睛恶狠狠。
“不知道就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说。”扔下这句话,钟寅大步出去了。
孟抒愣了片刻,倚着墙缓缓蹲下。
想到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她感到一阵无力。
嘴上的伤口涂了药过去一夜依旧有些红肿。
钟寅出门时走到她房门前,抬手想要推门进去,又犹豫起来。
表情变了几番,最后冷着脸上班去了。
这一天恰好有外出视察的行程,那些负责接待的员工嘴上不说,视线却借着说话的功夫一个劲往他嘴上瞄。
钟寅心里烦躁更甚,逮着报表上几处错误冷声敲打了一番。
那主管总算低下头不再看他了。
晚上有个应酬,钟寅刚进门就有几道目光齐刷刷看过来。
其中一个与他相熟的震惊问道:“玩这么激烈的?”
钟寅面无表情:“不小心磕的。”
都是成年人,哪有不懂的。
其余人只偷笑,也不揭穿他。
酒精刺激伤口,又是一阵刺痛,钟寅放下酒杯,压着心里的怒气,拿出震动的手机看消息。
姜浣生病了。
小南楼里兵荒马乱,一个个佣人色匆忙。
钟寅站在门口冷眼看了会儿,只觉得这出戏实在有些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