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忘,对的,还有一程呢。
孩子们还在兴奋地玩耍。
我腹诽。
孩子们,你们都玩了这么长时间了,快回去训练吧,教练不喊你们回去的吗?这样怎么能出成绩呢。
但是很快。
另一个队也下来了。
小子们来跟我讲话,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荷兰语,我听不懂,就跟他们说:“Icn’tspekDutch,IspekEnglsh.”
然后他们就上楼,去叫了个大的来,大约是助教。
“YouspekEnglsh?”他问我。
我点头。
“Ddyouseetwokdswththskdofshrt?”他揪着一个小子的球衣问我。
我说没,问他说丢了两个臭小子吗?
身边围着四五个小子一脸“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的无辜”。
臭小子们干什么!给小伙伴打掩护不要把火我身上烧。
ps:助教你这抓娃娃的效率太低了,他们都已经撒欢一个小时了。
(要不是没带伞,我会看臭小子们上窜下跳一个小时?)
很快助教走了,臭小子们终于按捺不住了。
开始测试我的荷兰语储备。
“Hllo”,为首的男孩子用荷兰语跟我问好。
“Hello”,我虽然能听得懂荷兰语的“你好”,而实质上它的发音与英语差的本就不多,但还是回了英语。
“Hllo”,又来。
“Hello”,我回。
“Hllo”,还来。
“Hello”,继续。
对话暂停了一瞬,他们聚成堆,用荷兰语叽里咕噜地交流了一番,得出了结论。
一个臭小子用英语大声说:“Shecnonlysyhllo.”(她只会说hllo)
明明剩下的臭小子看起来都不像是会说英语的样子。
你是故意的吗?
月27日
萨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