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硬挺的那物抵上入口时,单晓于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到有些畏惧,身子不住后缩,但姜怀舟没让跑,有力的手臂扣住了他的腰,下身一点一点地挺入。
窄小的通道被硕大的事物完全撑开,又胀又痠。进入到最深处的时候,单晓于小猫一般叫唤了几声,眼角有泪落下,被姜怀舟倾身下来吻去了。
他问:「疼吗?」
单晓于脑海放空,几乎是呆滞了一会儿才回:「……好胀。」
姜怀舟大概也被掐得不是很好受,呼了口气,说:「你放松一点。」
单晓于哼哼唧唧地抗议:「你怎么不变小一点?」
抗议无效。姜怀舟简直不想理他,就这个姿势抽送了起来。
最初的不适过去以后,密密麻麻的快感逐渐取而代之,从尾椎处扩散开来,电流一般窜遍全身。柔软的内壁被严丝合缝地磨蹭着,让单晓于整个人都酥软了。
但这种自主权完全掌控在别人手中的感觉太过陌生,单晓于甚至被弄得莫名有点委屈,洩愤般在姜怀舟的颈上咬了一口。
咬重了又自己觉得心疼,讨好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一圈牙印。
姜怀舟微微一顿,呼吸重了几分。
「唔……你、你慢点……」
下身的顶撞变得又快又兇,难以言说的快感让单晓于全身软绵无力,被姜怀舟拉起来抱在怀里,由下而上地顶弄着。
「……舟、姜怀舟……」
喘息与哽咽被撞得破碎而不连贯,姜怀舟亲了亲了他。单晓于的呻吟被堵回口中,眼泪掉得更兇了。高潮来临时他视线恍惚,腿根颤抖,腰背紧绷出一个好看的曲线。
再后来就真哭了。
也不知是真的被弄得太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情而哭的。姜怀舟也没问,体谅地任由他窝在自己双臂之间,发洩一般地哭,还将眼泪都蹭到了自己身上。
一场性事温柔而缠绵,又带着一丝隐约的忧愁。
终究还是顾忌着单晓于明天得手术,姜怀舟也没把人折腾得太过头。
结束时,单晓于已经昏昏欲睡,躺着任由对方仔仔细细地给他清理,过后又替他穿好了衣服,掖好了被子。
「晓于。」
迷迷濛濛之际,单晓于感觉自己像在一叶轻飘飘的小舟上,摇摇晃晃的,有人一遍又一遍地哄着他入睡。
「我在呢,」姜怀舟轻轻吻着他的后颈,说:「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