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喜柔想做的,我都会无条件支持她。」孟红歌因丈夫的笑而笑,她爱死了每晚一家人单独相处的这个时刻。
「当然。」耿介桓放女儿自己动脑动手,将妻子搂进怀里抱住,「你也一样。」
只要是她们喜欢的,他都支持。
「对了,」孟红歌突然想到什么的说:「这个週六我要去参加一场晚宴,丰达建设的董事长夫妇庆祝结婚二十週年。」
「要我陪你去吗?」耿介桓知道妻子对这种场合向来是能推则推的,即使推不掉也会直接找秘书陪她一起去,现在特别提出来讲是另有安排吗?
「主办人那边的意思是,因为是一场不想太过招摇的家宴,也不希望看起来太商业正式,希望大家携伴即可,不要带员工。」
「好啊,我陪你去。」
「可这个週末你不是已经约好要去台东谈那笔土地收购?」雪颐院准备在东部成立更多分支机构,需要他们救助的妇幼还有很多很多。
「没关係,我可以改期。」耿介桓不假思索的说。
就算这一改需要和眾多地方官员乡绅重新约时间,他也不放心让妻子一个人去参加任何宴会,哪怕是名流云集的地方也一样,酒过三巡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即便是言语上的被骚扰也绝不允许。
「跟你说这个并不是要你改变原计划陪我去,」孟红歌解释道:「我是想告诉你这次凝霜也会去,所以你不必担心。」
「她会出席这种场合?」那就更稀了。
「好像是耿叔要求她去的。」孟红歌跟丈夫一样產生了好,「你觉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师父?」
这下,耿介桓真的完全摸不着头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