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想着沉卿的身体可真美,为何洁癖?洁癖的起源跟他的病症有关联吗?
一般的,当然,一般的应激症通常源自于儿时的创伤,而大概成年后就能痊癒,前提是能找到费洛蒙匹配高达九十的伴侣。
要是没能痊癒,危及生命,就必须摘除腺体。
因此顾琛没明白为什么沉卿没死,也不明白他干嘛不摘除就好,但都说罕见了,怪人得怪病。
「休息好了吗?不过杀死一个人。真是大惊小怪。」
要是沉卿是哑巴就好了。那样他肯定更美。
杀死一个人对他而言竟如此……,唉算了,条子又怎么能懂混子呢?都是两个世界的人。
「顾琛?你说你叫顾琛是吧?」他又问了一次。不过两天时间就忘了他的名,一个为他杀人的人的姓名。更别说这两天顾琛天天替他暖床。
气不打一处来,顾琛发动了费洛蒙。
沉卿一震,一下子跪了下去。顾琛大步流星朝他走去,一把拉起了他的头,「沉卿又怎样?费洛蒙面前就是隻母狗。」
沉卿脸贴着他的性器,张开了嘴。
他一口含住了顾琛的东西,吞吐吸吮。
「真是可笑。……多么了不起的沉卿。你以为你能改变我?你以为你能左右我的人生吗?」
沉卿抬眼看着他,满眼慾望,臣服男人阳具的模样,虔诚含着他的慾望,由下而上,细细舔过。
顾琛拉扯着他的头发,深深顶入他嘴里,最好让他难受到吐。沉卿咳了几声,身上的香味却越来越浓,满室飘香。
「就是个离不开肉棒的婊子。」顾琛道。
他对og从来没有偏见,就对沉卿有。偏见偏见,说穿了也是一种偏心吧?为何就偏偏用异样眼光看他呢?存心带着一点特殊。
沉卿呛到了顾琛也不管,把精液通通灌进了他嘴里。沉卿猛烈咳嗽不止,精液从他嘴里咳出来,又从鼻腔呛了出来,眼泪爬了满脸,他却还是笑着,腿间慾望耸立。
「呵,真是个变态。」顾琛道。
谁更变态没人知道,可顾琛的肉刃终究是贯穿了他,沉卿被他压在地上,胸口贴着冰冷的地面,翘高了屁股,顾琛按着他的脸。用力挺进。
「啊嗯……啊……好舒服……」
「我叫什么?」顾琛问道,「记住了没?」
「顾琛……啊啊顾琛……」
仔细想来。
沉卿叫床时从没忘记他的姓名。
顾琛又喝了一杯酒。
小枕头:「你好好玩,我先睡了。」
顾琛留意了一下时间,晚上九点。
「你最好这么早睡。」
小枕头:「那你回来的时候能替我带宵夜吗?」
「不能。那时间没有店家了。」
小枕头:「那你就早一点!」
顾琛也想回家。但夜还那么长。
大家一直让他说一说他抓到沉卿那天的状况,顾琛不想说。光想起就浑身瘫软,疲惫。那不是多么光彩的英雄事蹟,没有必要不停提起。谁也不懂。脱离沉卿那一点也不值得骄傲。一点也不。
后来沉卿告诉他,「你今天做了一百个lph都会做的事。羞辱一个og。」
「我羞辱了你,你会杀我吗?」
「不会。」沉卿道。
「上一个是这样死的吗?」
「是。」沉卿走到了他身边,浑身一软躺在了他身上,「替我洗澡。」
顾琛抱起他往浴室走,「那为何不杀我?」
沉卿闭着眼,嘴角微微勾着,「因为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