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装成bet骗人?」越琦松了手,声音里的温度突降,意外的指控让苏青傻成一隻呆瓜。
越琦微微拧着眉瞪着苏青,周身都散发着低气压,丝毫不见往日的温和友善。
苏青「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
没错,越琦是有生气的权利。如果是自己被蒙在鼓里,最后还被诱导发情,肯定也是怒不可遏吧。是自己欠越琦一个解释。
苏青叹了口气,认真的想了想该怎么说,比较不像推託责任的藉口。
「首先,我得先向你说声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造成刚刚的混乱,请你相信我。」苏青的眼充满抱歉,态度非常诚恳,充分表达出希望获得原谅与信任。
越琦勉为其难的点了头,虽然才认识苏青不过半年,但心底其实很篤定,他不是那种会耍心机的人。自己会突然发火,除了被刚刚的混乱搞得有点迷糊,想弄清楚之外,其实主要还是因为看见苏青对他自己毫不在乎的态度。
这个将「不要紧」说成口头禪的人,自己都受伤了,还想安抚别人。
越琦依然绷紧了脸,示意苏青继续说。
「然后,我没有骗人,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是bet。我只是……」苏青小声地说:「我没有og的特徵。」
越琦噎了一下,好像是。
苏青好像从来都没有提过他的次性别,是自己先入为主,因为他像所有bet一样没有味道,所以就先入为主的认定他就是bet。
越琦的火发得名不正言不顺,开始觉得有点尷尬。不过苏青没发觉,他仍在自顾自的懺悔。
「我也不知道我会突然发作,」苏青正在苦恼该如何解释,他连「发情」二字都羞于啟齿,只好喝口茶润润喉,再继续往下说:「事实上,这是我自从二十岁分化之后,第一次发……第一次遇上週期。」他摸摸鼻子:「所以我没有准备抑制剂。我,我没有用过。」
难怪苏青刚刚拿到药会傻傻地说找不到血管,还差点脱了裤子,打算将药剂打在屁股上。
等一下,苏青这几句话的讯息量有点大啊,什么叫二十岁分化?第一次发情?
「你……二十岁才分化?」越琦吃惊的问:「然后这是第一次发情?怎……怎么会这样?」
苏青苦笑,他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准确地说,应该是在二十二岁,大学毕业后那个月,分化的。在那之前,我都以为我是一个bet。」
十五年前的往事,苏青仍然记得每一个细节。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