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轮到斯文男出牌,他磨蹭半天却过牌了。
华逐云笑了笑,四张q的铁支送出去。
谁说作牌的人,不能赢局?
斯文男推了下眼镜将左手放在桌上。邱玉白阴冷的笑了下,但还是过牌,华逐云丢出三条十,柳叶释出三个二。
轮了一圈没有人后,柳叶丢出一个五,邱玉白丢出j,斯文男过了牌,华逐云用黑桃二结束这轮。
“逐云老弟,牌玩得不错嘛。”
柳叶将这副牌丢进垃圾桶里,重新取过一副,验牌后华逐云接过手,正反切过后慢慢的洗牌,左手的小指指腹擦着牌面左上数字,感觉着极细微,不同的触感。
邱玉白将眼放在华逐云手上盯得老死,但就算这样,他也没发觉华逐云将纸牌掉换了三张弹进袖口里。实实虚虚,越慢的速度在常人认为最难出千,然而正是慢,才会让人毫无防备,眼花撩乱。
面具下的青年欣赏着邱玉白看到自己手中的三张黑桃五而眼角抽搐。邱玉白看向柳叶,然而她也因为手中的两张红心k而错愕不已。这么粗浅的出千,可自己却没有破解之道。
管你暗示多么多,在遇到这种状况,再多暗示也应付不了。因为你的伙伴和你同样命运,就算你知道是出千,有什么证据?
二层观赛区一片鸦雀无声,这种方法一点也不光彩,但,确实找不到戴着面具的青年如何出千。
“谁拿到梅花三?”
华逐云出声催促,眼睛看向邱玉白。没错,梅花三在他手里。
邱玉白将手牌一丢扔在桌上,“呵,我小瞧你了。”
卢斯乐城的赌部忽然跳电,邱玉白按下桌面一个按钮,脚下地面忽然打开,华逐云和斯文男直直坠落地下室,柳叶站起身来,邱玉白一推,在柳叶惊恐的眼中也将这个碍事的女人送了下去。
华逐云和斯文男其实早就知道地板有古怪,但是当他们踩着虚空试图往上时,底下巨大的古怪吸力竟然连华逐云也脱不开身的直向下坠。
待踩定脚步后,头上传来惊呼声,斯文男伸出双手接住坠落的娇躯。
“你怎么也下来了?”
柳叶让斯文男松手也站直了身,“是邱玉白推我下来的,都结束了,我等待这么久,迎接我的却仍是死亡。”
看着柳叶低垂的眼眸,斯文男伸出手抚了抚粉颊。
“假如你想要替他报仇的那个人还在,你还会这么认为吗?”
柳叶身子一震,水眸掩上了雾气。斯文男摘下了眼镜,温柔的看着眼前女人,“小叶,我回来了。”
“地下陵墓,哈哈哈,后悔去吧。”
看着地下室的地板渐渐闔起,邱玉白走出了接待室。
进入这个陵墓的人,从未归来过。
邱玉白以总电源故障为由,赌局中断,以平手判定。今年冠军暂时寄放在这里。
在场的所有观赛者怀揣异议,但不敢多说,明知道胜利的是带着面具的青年和斯文男,却碍于邱玉白的身份而选择沉默。
眾人离去后,邱玉白遣散剩馀的工作人员,卢斯乐城十二年一次,整修!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