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怎么努力告诉自己深呼吸,都没办法冷静下来,无法甩掉那天渗入脑中的混乱梦魘。
「耀二,『恐惧』的前面有什么,你不想知道吗?」
☆
好多疑问窜入鑽出。
是的,我想知道。
他究竟是谁?是谁在他背后划出一道又一道的伤口?
暂时不想管作业缺交,还是服仪复检,这比在升旗典礼上戴帽子还有趣,糟了,这下就算学务主任染金发也不好玩了。
「公羊魁……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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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课的感觉很顺,没有人举手要去厕所,或是嚷嚷着口渴要去装水,不然就是说胃痛要去健康中心躺着。当然绝大部分的原因是这间教室的学生都很乖,哈!公羊魁你终究被同化了───不过凭藉几场考试就擅自贴上标籤,甚至沉溺于自以为是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