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弃残跟她道:“拿好了,不是所有人都是我,会当场还给你。”
他最讨厌别人拿重要的事威胁他,对自己,对别人也是如此。
对于她,就珍惜他做的这唯一一件好事吧。
剩下的,将就着点受着了。
暮朝拿回了香囊,紧紧的抓着没有放开,没有想到他会还给她,还以为会拿不到的。
就这会,都快忘了自己的处境。
当男人改为抓手臂拖着自己向一间深屋走,终是想起来了危险,因是男人手中的制衡太过悬殊,暮朝想拖开他抓来的手都实现不了,苦苦哀求道:“你要做什么。”
应弃残什么话都没有说,拖她到房前,踢开那扇红木门,把人拖进去一并啪的大响关上门。
暮朝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扔到了帐中,重重的一摔仿佛摔到了五脏六腑,脑中嗡的一团乱,挣扎着强撑起身体要起来,还是重新摔回罗帐里头。
“为什么还是床。”暮朝起不来,还是能看到眼前的罗帐,底下压到的被衾,想起来了绑她的那人的话,心头又一凉,“你还想做什么。”
“我还能做什么。”
“做你呗。”
男人扔她到床上,好笑的回了两句。
暮朝见他都开始脱下自身的外衣了,话是不会假只有真,怕得不顾身体上所受到的摔痛,急着从床上爬起来,要躲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