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李青云被堵住嘴,声音都填塞住,更是痛苦地眼泪直流……
只得闭眼忍耐,更是清晰地感受到体内一进一出地生疼,和腰上重掐着的双手握力……
直到最后,李青云仿佛适应了点,才隐约觉到有些快感,又难受又舒服地翘着臀迎合,听得李旭安冷笑了一声,就感到腰上掐着的一手向腹前下移,直抓上他的阳具粗暴撸捏起来……
疼痛与快意不停交织,不断刺着他的脑袋,已经完全什么都没法想,只剩下身体的感受。嘴里不断溢出的口水,已经完全浸湿了帕子,他开始渴望着干疼的后穴也被浸湿……
随即就感到有一股液体直浇了进来,他干渴燥热的身体得到了安抚般,一下痛感全无,仅剩下极致的快意,接着没几下,他浑身战栗着,也喷射出了大股阳精……
随后李旭安便抽离出来,腰间托着的手也一下离去,李青云全无力气地任凭绳子吊着,重心都落在那绳子上,嘣的一声把绳子坠断了……
李青云趴伏在地上艰难狼狈地喘息着,听见身后李旭安颇为厌弃地说了一句,“你自己收拾好滚吧,朕去沐浴,下午明日都不必来了。”
而后李旭安便瞧都不瞧他一眼地,从他身侧快步走过向后殿去,任凭他挣扎着唔唔乱叫也没有停下来帮他解困的意思。
御书房后面是有间居室的,刚登位的时候政务实在太过繁忙,李旭安经常没日没夜地呆在御书房,于是便命人布置出了居室,有简单的床榻和洁洗物设。
李青云绝望地看着,李旭安的背影已经完全隐入后殿,他伏着用绑在一起的双手困难地取出嘴里的帕子,狼狈地喘息歇息了好一阵,终于恢复些力气,才坐起身来,艰难地动手解开了半松的绳子。
然后慌乱地穿好衣裳,小心地清理干净地上的水痕,才赶忙溜了,走的时候感觉,每走一步后穴都一下一下地疼。
回了东宫,本在屋里做清扫的芳卉,一见他这样赶忙上来扶,“殿下,怎么这就回来了,这是怎么罚成这样子?”
李青云咬紧牙关,只是摇了摇头,然后伸手示意要往浴间走。芳卉便扶着他去浴间,帮他脱去衣裳,只见那小衣上好多血迹,她才明白是怎么罚了。
她小心地扶着他进入浴盆,要服侍他洗澡,却见他挥了挥手让她退下,闭眼疲惫道,“出去吧,我自己来。”
然后芳卉便出去翻找伤药了,找出来担心地坐着等了会儿,才听见他洗完澡穿衣裳的声音,又上前去浴间把他扶到塌上,让他半褪开衣裳趴好就再次开始涂药。
这次她瞧见背后有道划破皮的长口,又换了另一种药在那道痕上面涂抹了,涂完后背,她小声说着,“殿下,下面,伤得也不轻吧,奴婢已经找好了药……”
他听了一下翻身坐起来打断她,紧张地系起衣裳,“不用……不行……你不要看……”
“那……殿下自己涂……?”芳卉迟疑地小声提议。
“好,你先出去。”他疼得又闭眼抽吸了一下,伸手跟她要药。
芳卉把药递给他,还不忘叮嘱,“殿下要是看不清的话,可以用小镜照看。”
他沉默又羞耻地点了点头,挥手让她快走。她见状也不再说什么,赶忙把另两种药放回去,就掩上门出去了。
李青云独自在屋内,臊着脸胡乱涂了一番药,然后去洗净了手,躺下想睡,脑内却不停地乱滚着无数情绪,身子疲累极了,却怎么都睡不着。
用过午膳后,李青云心情稍微放松了点,才倒下睡了,一觉醒来天色都昏黄了,他坐起身清醒一下思索一番,便下榻穿衣收拾要出门。
“殿下,这是要去哪,快到晚膳时候了。”芳卉听见动静,进来帮他收整着问道。
“去皇叔那里请罪。”他上午经历了一番折辱,才明白那到底有多痛多难堪耻辱,才醒悟到自己之前那夜做的事情有多过分,无论如何他也想去和阿如与皇叔诚恳道歉。
“那您多穿些,天晚了,就要凉下来了。”芳卉体贴地为他找出厚些的斗篷披上。
“多谢。”说完李青云便出门了,直走去了李旭安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