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宣的舌头反反复覆去够它、舔它,力道愈来愈大,她能感觉有湿润的液体从她的体内,滑腻腻地流出来──
“宣!”白寄晴咬着自己食指关节,口水和声音一并微微溢出唇舌,这感觉不痛苦,甚至让她觉得体内十分虚空,极需某个什么东西来填满;她耳朵里还总听到一些急促的、断断续续的、甚至有点轻挑的呻吟,只是不清楚是门外的雪花,还是自己的声音。
“老师,你这里好多水……”
白寄晴完全对何宣弃械投降,她对他敞开腿的那一刻,就等于对他敞开所有一切,包括她的心。
“你,你喜欢就好……啊!”
何宣的牙齿轻轻啮咬研磨那颗软嫩朱果,然后舌头直往某个地方顶,一个柔软如蛇的东西似乎撬开她的洞口,钻了进去,炽热柔软得刮扫她的里面──
“宣!”
何宣舔了一阵,身体稍稍往上,嘴唇来到她的嘴角边,她闻到了一股隐密暧昧的味道:“要不要尝尝自己的滋味?”
不等白寄晴说话,他已经吻上了她的嘴,除了何宣猛烈阳刚的男子气息,一股淡淡腥甜的味道也涌入口中,在津唾里化开,那是自己的……
腿心中少了什么,让她空虚感油然而身,一丝不挂的纤长细腿攀上何宣的脚,嘴里溢出索求的哼吟。
“唔……”
何宣一边吻她,一边将手探了过去,很快地,一根颀长的手指钻了进去,窄道里逼仄炽热,让他发出一声喟叹:“老师,你这里好热情啊……”
手指在阴道里伸缩抠挠,白寄晴彷佛要被抠出更多隐密的甜水,她忍不住嘤嘤啜泣起来,声音像讨饶又像索要。
何宣的手指快了起来,进出快、颤动也快,白寄晴穴口汩汩流出蜜水,使那处传来淫靡的啧啧响声。
“老师,我忍不住了,我想进去……”
何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一身扒了干净,从随意扔床上的西装口袋里抽出一个东西,撕咬开来,套在自己下身。他快速用手指进出几下,突然抽出手指,白寄晴差点喊出“不要”来!只是在她还没缓过,一个比手指更加粗长滚烫、青筋直跳的东西,就抵上了穴口,想往花穴一挤──
剎那间,白寄晴眼前发黑,脑中一片空白,她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手已经无意识抓住了何宣掐在自己腰胯骨上的手臂,手臂上爆出的青筋痕迹,明显贴着她的掌心。
“太、太大了,不行……”她当过“手艺人”,知道何宣的尺寸。
“晴晴,放松,你放松一点,一开始疼,但我会轻点,然后就不疼了……”
白寄晴抑制不住恐惧,眼泪直流,何宣看得都心疼了,可这心疼却又酝酿着涨硬贪婪的兽性!下面涨得厉害,巨兽等这一刻等到了天荒地老,他不顾白寄晴的拒绝,凶猛的强塞进去半截──
“啊!”
“啊!”
两人同时喊出了声音,对白寄晴来说,是一种被撑开的撕裂痛感;可对何宣而言,那快感像浪潮堆高,直直朝自己当头砸了下来,溅起浑身奔腾的血液!太阳穴突突地跳,止都止不住!
好紧,真的好紧啊!
他低头看,水光莹莹的穴口,他的龟头嵌进去半截卡着,这画面几乎让他差点射出来!忙想起“初夜你不可不知的20项”其中的叮咛,深吸一口气,紧紧控制着精闸,进去一秒就泄,那是一辈子洗不掉的耻辱!
他停下来,给白寄晴和缓适应的时间,自己也讶异不已!他不过进去一点,生理的兴奋已经如此,更遑论占有白寄晴那凶猛澎湃的心理满足,更顺着中枢经直攀上他的大脑。
何宣喘着气,不只白寄晴,他也需要缓缓,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成为像风一样快的男子。
白寄晴还在推他:“出去,宣,我疼……”她的声音都发颤了:“你太大了……”
无心的话惹得身下巨兽更硬如热铁,他低身吻住白寄晴,把她的话堵在亲吻中,何宣坚实的肩膀肌肉都在颤栗,浑身都在诉说他的亢奋和激动。
然后,他一点一点的插进去,感觉自己剖开了一道柔嫩紧窒的内壁,就像他慢慢凿开白寄晴一直隐藏封闭的内心,在白寄晴几乎瞪大眼睛的惊耸中,他闯进她的身体,也闯进她的心!
“老师,我进来了!”最后用力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