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喝完牛奶,何宣还抱着白寄晴,反复摩挲她的脸和脖子,彷佛怀里是什么了不起的珍宝,撒手片刻都舍不得。
“我要洗澡……”
“再等等。”
白寄晴浑身黏腻不舒服,可真的没力气了,她又睡了过去。
小狼狗食髓知味,看着赤裸的白寄晴简直目不转睛;他抚摸她下腹的毛发,卷在手指上把玩,细密的耻毛卷着他的手指,也缠着他的心;忍不住,何宣又把手指往那隐蔽的窄缝伸去,窜入方才让他欲仙欲死的桃花穴口。
“嗯……”
白寄晴闭着眼眉心颦蹙,可眼皮真睁不开,只是呓语:“宣……”
何宣眸光一深,呼吸又急促起来,白寄晴已经不记得自己几次被何宣顶醒了,反正只要醒来,何宣那可怖的凶器已经又深又狠又重地,在她备受蹂躏的嫩肉里来回进出……
“宣……”
“嗯,是我。”
“宣……”
“我在!”
何宣如硬杵的肉茎每次抽动时都会带着黏腻的水声,夹杂他一次次比野兽还狠的粗喘;白寄晴闭着眼睛,在这样的声音中却意外的平静。
“何宣……”
“嗯,我在,老师,我一直在。”
我一直在──这一句话是她深睡之前最后的记忆。
*****
疼……
白寄晴睁开眼睛,好半天才从朦胧的不舒服中恢复清醒。她懵了几分钟,涣散的视线渐渐聚焦在床头的闹钟上──4:30。
下午两点半!
白寄晴一个激灵翻身下床,却一个不稳,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而且腰际的酸软和某个地方的胀疼让她倒抽了口凉气!
她浑身上下已经被清洗过了,身上穿着她和何宣的情侣睡衣,连头发都散发着刚洗好的香气,桃子味的。
味道引领她回到昨晚,白寄晴整张脸彷佛要滴血。
此时何宣探头进来,见白寄晴坐在地上,噗哧笑了出来:“晴晴,你怎么坐在地上?”
看到那张容光焕发、精奕奕的脸,白寄晴十分无语。
何宣来把她抱了起来,在她耳边小声说:“被我做到腿软?我的晴晴真是娇气。”
白寄晴:……
何宣吻了她额头:“先去洗漱,我弄好午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