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别管我。”
“你这样我怎么能不管?”
“你能怎么管?凭什么管?”一向理性沉着的白寄晴几乎豁出去:“何宣,我们已经分手了、没有关系了!我很感谢你刚才替我说话,但你现在能不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什么人都不想见、什么话也不想讲,我没有心情──唔!”
白寄晴的嘴瞬间被何宣堵住。
何宣箝制住白寄晴的肩膀,嘴直接堵上她的;两人都没有闭眼睛,近在咫尺的瞳孔倒映的都是对方的身影,好几个月两人没有肌肤相亲,突然这么近距离闻到对方的气味、尝到对方的味道,欲望的兽瞬间咬死了理智,很快何宣张嘴用力吸吮了一下白寄晴的唇,用急促的喘息道:“可恶!让人更想操你──”
“想”很快落实为“行动”,何宣的舌尖窜进白寄晴的口中,扫荡她口腔的每一处;他的气息对白寄晴而言更像一帖药,让人安心更让人疯狂!她浑身颤栗,极度的绝望与欲望交织,她此刻什么也不想了,脑袋里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她想做爱,特别想和何宣做爱!
当这个念头迸出她的脑袋,欲望就再也关不回去,欲火燎原,白寄晴头晕目眩,她的手习惯而熟稔地攀上何宣臂膀,抚过他肩臂每一处线条,手指最后穿进他浓密的头发,手指与头发,舌头与舌头,都交缠在一起。
今晚是中秋夜,外头黑幕挂着一轮大明月,把两人眼底的欲望照得清清楚楚,何宣眼睛牢牢盯着白寄晴,口干舌燥:“你想后悔也来不及了。”他一说完也不给白寄晴说话的机会,直接脱了白寄晴的衣服,将她推倒在沙发上,脸就往她胸部里埋。白寄晴没有挣扎,任由何宣在她身上放肆,她弓着腰,仰着头,感受何宣的舌头和手在她乳上舔舐揉捏。
何宣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他像沙漠中迷路口渴的旅人,突然走进了绿洲,芳草鲜美,忍不住大口大口吸吮,想把这甜美的甘泉一口气都吃进肚里。
“嗯……”
何宣用力的揉捏她的乳房、逗弄那许久没亲昵的蓓蕾;白寄晴承受着疼痛带来的刺激,呼吸急促,可她痛并快乐着,用贴近与呻吟回报何宣的粗暴,很快何宣解开皮带,蹬开碍事的裤子,脱了他们身上所有的衣物,虎视眈眈瞅着白寄晴。
何宣迫人的欲望、健美的体魄、还有高高挺起的性器,完全展露在白寄晴眼前,而白寄晴如瓷般雪白的身躯晃进何宣眼中,尤其是平坦腹部下被萋草隐蔽的幽处,更把他一双狼眼给看得赤红。
他是狼,也是狗,白寄晴的狼白寄晴的狗;他只对她有欲望,只喜欢舔她。
何宣喉结滚动,俯下身伸出舌头,从高耸的乳尖开始往下舔,一路留下泥泞的湿痕,身下那粗壮的柱身,滚烫地洇出透明的黏液,也从白寄晴的腹部往大腿处牵扯一条细而不断、晶莹暧昧的银丝。
白寄晴压抑不住喘息声,整张脸变红,眼尾更是红艳得吓人,还不断掉泪,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无助的眼情色又蛊惑,无时无刻不勾引着何宣,无时无刻!
他的手握住她的脚踝,用力掰开,将她红彤彤的欲望彻底向他摊开,何宣赤红着眼,往那里靠近,虔诚跪在她的双腿间,伸出舌头,膜拜──
“啊……”
白寄晴摀住嘴,可搔痒的欢愉像侵蚀人心的毒蚁,从欲望的入口钻入她的体内,腹部酸胀的酥麻如毒液扩散到她的身体,随着血液输送,浑身都被这猛烈的欢愉给麻痹!
她要,还想要更多!她伸手抱住何宣的头,手指不住颤抖,温度高升的客厅传来清晰又响亮的吮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