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阴蒂,用舌头舔粉穴。
忙的不亦说乎。
这般急色的人,却是她外公。
阕仲夏在中午前,已经见识过父亲在囡囡面前的狼狈样,所以他一点都不怪:年过半百,无欲无求多年的父亲,居然有一日会这般沸腾活跃。
这是好事,表明父亲老当益壮。
可阕晏珩没见过,纵使自己也算见过不少世面,可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清心寡欲的伯祖父,居然也有这般热情不耐的时候。
再看自己祖父的那副迷离沉醉的模样,他好像懂了,为何都说囡囡是狐狸精。
确实,大家感觉都没错。
他也觉得,好像有种被吸入却无法逃脱的宿命。
而他,还在顽强抵挡中。
故作冷漠,不去看她。
也装作没听见那让人面红心跳的啧啧亲吻,牙齿叩击牙齿时的点点闷响。
甚至身下那砸砸出声,好像要把她的阴部,全部吞噬人嘴的淫靡。
就像看见敌人,或者美味,在极与极的两端,横跳沉浮与徘徊。
引诱和抵抗,驳斥和顺从。
都是男女情欲的撕扯和沉溺。
阕晏珩作为西宅唯一的男孙,自有从小到大养成的矜娇和霸道。
初听家族的百年前诅咒,正值他作为皇帝暗卫出任务回家乡暂休之时。
他嗤之以鼻,并不信这些乱七八糟的家族传说。
一百年的阕家都没出事,到了他们这代就会遭难?
如果不是两位祖父都一直未曾表现出对那位唯一外甥女的喜爱和执着,他都要相信,这传说,是他们俩故意编造的。
可当这一脉的六个男人,全都聚集在祠堂里,伯爷爷拿出一个从未开封的密匣之后,凭借自己受过的训练,也知这密匣确实是原封的,并未被人动过手脚。
他才不得不去将信将疑,这确实是祖宗传下的警告。
直到现在,他还是半信半疑。
他相信和他一样常年在外面闯荡的二叔,也是这样想的。
并没有总是在家里的几个男人那般笃定。
只是,他们没想到,作为朝廷命官的大伯,居然是第一个相信和赞同的。
东宅有四人,而他们西宅,人丁稀少,只有他和爷爷。
少数服从多数,自然跟随。
阕晏珩眼力极佳,耳力明敏,第一眼,他居然没认出来,家里这被男人们众星捧月的小表妹,居然是他受伤时躲船上的那位替他包扎伤口的人。
而是在她后来,坐在矮榻边打呵欠的模样,让他才想起,曾经有个夜晚,腹部中刀府他,曾经也有个小姑娘,同样的一张侧脸,微张雏燕一般的小嘴,边打呵欠边摸索,怯生生问他可是受伤,可要包扎,最后还叮嘱他伤口不要见水,小心感染······
“想什么呢?快到地方了,囡囡都说肚子饿。
才尝过几个男人的口水,上下嘴都吃过,居然还叫饿。你个馋猫,就是喜欢吃。”
南枝伸出粉舌,在阕仲夏点她额头的手,轻轻舔他手心。
走在最后的阕晏珩,骤地,觉得自己胯下的肉条,好像兴奋的跳动几下。
真是妖精,恨不得吞吃入腹的小家伙。
南枝没去看他,因为,那从一楼到三楼的巨大布幌子,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果真是个豪华的地界,棕红色的高楼,重檐高挑,几乎每个檐角都有次第灯烛,从三楼照到一楼。
这得要花多少蜡烛啊?
南枝咋舌,她甚至还在数,到底有多少盏灯笼。
“人家一桌的菜,就能买一晚上的蜡烛,你操个什么心?走吧”小舅舅并未按照在家时那样抱,而是把她背背上。
南枝看不到他表情,却听他这句唠叨后,佯装生气,开始蜷起一只腿,去踢他后腿。
阕仲夏却使劲用手掌,去摸她屁股。
阕晏珩感觉,鸡巴好像又不知怎么的,跳动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