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吓得闭紧双眼,死死拽住手上的那寸衣料。
感受耳边呼啦吹过的风,而等到尾椎骨那一阵酥软之后,以为会是一片死寂,哪知,喧嚣吵嚷,宛如集市。
难道地府人很多么?
每日死人无数,可不就有很多?
身上怎么一点都不疼呢?
死人还疼什么?
南枝大脑自问自答,还死死靠在阕晏珩的胸前。
感受表哥暖厚的身体,她才稍稍有些回。
死人应该是冰冷僵硬的,可,自己好像还能动,不然,手指怎地会收缩自如?
还有小表哥的心,怎地还在咚咚跳?胸脯居然也是热的?
“哎呀,可算到了,累死我,还不赶紧放宝贝儿下来撒欢去?”
外叔祖嗓音宏亮,甚至还透出一丝欣喜,南枝蓦地睁开眼,扫视一圈后,用粉色小拳,不断捶打阕晏珩的胸。
“要你唬人,要你唬人,小表哥太坏,不理你。”撑起小手,小腰微扭,细腿伸直,就要下地。
草滩繁茂,深绿和浅绿,野蛮生长,远处,还见到一条弯曲流动的银带,被太阳照的熠熠发光。
在靠近山崖的一侧,有一溜排的各色帐篷小摊,
不少的游客,正在川流乱逛,见此景,倒有几分世外桃源的闲适趣味。
为了吸引买客,帐篷的各出新裁:有把门脸部分贴上剪好的流苏,也有在帐篷两端挂上风铃,更有心思活泛的店家,直接在帐篷上,画上夸张的媾和画,两男一女,赤裸相融,看得人脸红心跳。
果真,这一家进出的买客,明显比其他家的多。
而这家售卖的,正是那阴阳草熬煮的药汤,为了减少青草难以下咽的涩味,增加了补养身体的红枣和枸杞。
阕晏珩找到小厮放东西的地方,逸帆瘫倒在草地上,任由孙子打开大伞,铺好毡垫。
当孙子把特意带来的大长枕头摆好时,阕逸帆已经把全身衣裳全都脱掉,张开四肢,任由那阴毛丛里的鸡巴和卵蛋晒着大太阳,朝南枝招手,“过来呀,囡囡。你害羞个什么,你看到处都是肏弄不穿衣裳的人。这便是这阴阳草滩的乐趣所在。”
南枝捂脸,从指缝到处瞧。
果真,横七竖八的帐篷里,或者只打大伞的毡垫下,确实有不少交媾的男女。
赤身裸体,放纵欲望,在这里好像是很平常的事。
再说,阕家男人和南枝,在这地界,谁也不可能认识。
阕逸帆自然想要更轻快放纵些。
南枝起先羞答答,不肯脱。
哪知等阕逸帆扒她腿里,开始啃吮肉穴时,加上药物的作用,她便遭不住。
张开大腿,任由外叔祖胡来。
而上面,自己也开始揉捏自己的奶子,嗯哼浅吟。
等到拿了食盒过来的阕晏珩来到自家地盘时,他那爷爷,已经让南枝侧躺,正学着隔壁毡垫那处侧躺的白花花女人,被男人的大紫红肉棒来回进出,肏的嗷嗷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