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陶醉道,“嗯,又香也甜又骚。”
“不打紧,大头和尚说了,孕期也能干,只要注意不插到孩子那,动作稍微小一点。不过,这不还有后穴可以用嘛。”
阕逸舟盯着那处后穴瞧,果真,后穴开始冒出黏黏的透明水流。
正在吃奶的阕伯春提着鸡巴过来,阕逸舟先拦住,“且慢,粗次用后穴,找个最细的来,以免伤了囡囡。”
四条,加上自己的,一共五条,大家眼比来比去,最后,确定稍微细一点的是阕晏坤。
本来是一件没差事,可因为这个原因,阕晏坤怄的想哭。
果真,自己的鸡巴在阕家最细。
心里憋着火,挺进时都带着狠。
哪知,刚试着抽插几回,他脸色从阴狠变得愉悦,最后到无法抑制的狂喜。
如同骑马一般,以为马下的风景已经不错,等到上马,眼界更宽,景致更美。
“哈哈,大快活,真的好快活,嗯嗯哦····我不要下来,让我肏死这媚穴。······”
阕晏坤几近痴狂,而身下的南枝也媚叫不止,显然,是大头和尚的药丸,起了作用。
这大大刺激到其他几人,五个男人把南枝紧紧围住,等到肚子里被灌饱浓精,宛如孕妇一般,五人才意犹未尽,慢慢退出。
当晚,疲累不堪的南枝,被五人环绕,进入黑甜梦乡。
等到日上叁竿才起,看到不远处的一处露天,有人还在肏干,又让男人们来了兴致,一直弄到正午十分,才打道回府。
当晚,南枝一个人睡了个好觉。
而其他几个男人,还在为南枝肚子里才种下的孩子而争论,说有可能是七月初八之前之后怀上的都有可能,怎么就笃定是七月初八那一日呢?
其实,这不过是东宅父子的狡辩之词,最后无果,还是决定让大头和尚给南枝诊完脉后的说法为准。
第二天,即便有公事要处理的却伯春也懒得去前堂应付,一行人带上南枝,直奔广安院而去。
南枝觉得稀,一路上不停的问,“他是如何得知我从东南方向去淮州?我老家安州真的在淮州东南向么?
他怎的算出我生辰?我一次都没见过,还真是怪道的很。
我和几个男人做过,他都能猜得出?”
“因为···”嫌她太聒噪,阕晏珩冷冷回,“因为我们身上,都有你的骚狐狸味,洗不掉,也去不了,都钻进鸡巴的骨头肉里去了。”
“外公,你看,你看小表哥又说丑话。”
“又没说错?不是把骚味都从你小穴带到我们鸡巴上了么?和尚有本事,一闻就闻见属于你的那股骚味。”
南枝气鼓鼓,在外公怀里使劲揪他两个肉丘,不停嘟囔,“阕家男人没好人,囡囡谁也不想理。”
“那是,大鸡巴一插,谁都想理。”外公从短衫下面伸进手去,狠狠捏她奶头,故作恶狠狠,“囡囡,等会乖觉些,不然外公咬掉你奶子,看你还拿什么勾男人。”
南枝媚笑,伸手到外公身下,把他鸡巴和卵蛋掂了点,一脸正经,“嗯,鸡巴没外叔公的大,卵蛋也没外叔公的重。”
一车人,笑得前仰后合。
——--
总算登上了,啥子破po~~